了更衣室。云初离开后不久,高铭过来:“霍总,可以出发了,”霍宴州:“出发时间延后两个小时,”高铭看着进进出出的影楼工作人员,默默退出了房间。晚上云初回来,带了很多医学资料。看着家里墙上挂着的婚纱照,情绪没有什么起伏。霍宴州向来会做表面工作。他是不会让她破坏掉他事业成功家庭和睦,品行端庄的好男人形象的。霍雨眠过来给云初送粥,看到云初桌上落着的资料有点意外:“嫂子,你真打算跟我哥离婚?”云初合上书本:“我准备去医院实习。”霍雨眠眼里有不舍:“嫂子,其实你不用这么辛苦的,我哥他虽然混蛋,但是他对你还是很舍得的,中午的时候还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陪你,”云初低头。霍宴州在金钱方面对她对云家确实舍得。但那些舍得的背后,是算计,是投资。云初没法跟霍雨眠说,她没有跟他哥离婚,是被她哥用钱胁迫的。那毕竟是她哥。云初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反正我在家闲着也没事,找点事情做也能分散分散注意力,过两天我去医院体检办健康证,周一就能入职了,”霍雨眠:“嫂子,你体检那天我陪你去,”云初体检这天,没吃早饭。霍雨眠怕云初犯低血糖,提着她妈早上给准备的保温桶,一直跟着云初。跑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把体检项目做完。霍雨眠手里拿着一沓体检单,跟云初从电梯出来:“嫂子你赶紧找个地方坐下来吃点东西,”就在这时,一个小男孩从霍雨眠面前跑过,撞了她一下。霍雨眠手里的单据跟保温桶应声落地。保温桶滚了几圈,被走廊的垃圾桶挡住,停下来。霍雨眠指着那小孩:“你个熊孩子,你给我站住!”云初伸手拦住:“雨眠,算了,”不远处,正准备进电梯的谢安宁听到‘雨眠’两个字停了脚步。视线在云初跟霍雨眠身上来回打转,最终把视线定格在云初身上。回国之后,她背着霍宴州偷偷见过云初一面。她认得云初。怪不得她对霍宴州各种暗示,霍宴州一直坚守底线跟她时刻保持着距离。又纯又欲,确实勾男人。谢安宁不动声色朝两人走过来。她故意忽略站在霍雨眠身边的云初,弯腰捡起地上的体检单递给霍雨眠。谢安宁出声试探:“这位小姐,你是不是姓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