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云初的手臂把她拉回,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抖,霍宴州把她抱进怀里。云初脑海里猛的闪现出,霍宴州把那女孩护在怀里的瞬间,心里再次泛起恶心。她拼命挣扎推搡霍宴州:“霍宴州你别碰我,我怕脏!”霍宴州的脸色终于黑了下来。他强行把云初抱紧在怀里,不给她挣扎的机会。他说:“云初,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云初实在受不了霍宴州的怀抱,她甚至闻到了女人的香水味。她挣脱不开,只能哭着求他:“宴州哥哥我求你了,我有感情洁癖,我碰不得脏东西,我求你了别碰我,我真的恶心!”霍宴州没想到云初的反应会这么大。他抱紧云初没有松手,尽可能的安抚她:“云初你别这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呕!”云初吐了。霍宴州弯腰把她抱进洗手间,云初趴在马桶边干呕。霍宴州凝视云初的反应,眼神复杂。他跟云初最近的几次,他都做了安全措施,云初不可能怀孕。可是云初一直想跟他有个孩子。背着他动了什么手脚也说不定。以防万一,霍宴州同城药店买了一个验孕棒,找人送货上门。霍宴州把验孕棒递给云初:“去试试?”云初接过霍宴州递给她的验孕棒。他果然不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他一直都是那么谨慎那么小心,生怕她怀孕。几分钟后,云初从洗手间出来,把验孕棒递给霍宴州:“你放心,就算意外怀上,我也会打掉,不会跟你白月光的儿子争家产,”霍宴州扫了眼验孕棒,然后盯着云初的表情,眉心微拧:“你就这么不想跟我生孩子?”她没有怀孕。她刚刚呕吐的反应,确实是在嫌弃他。云初心里一阵讽刺。明明不想要孩子的人是他。“等你空下来时间,通知我一声,”云初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去。霍宴州手里的验孕棒扔进垃圾桶,把云初拦在门口:“大半夜的外面下这么大雨,你去哪儿?”云初麻木的表情望着霍宴州,她每一个字咬得格外用力:“只要能跟你离婚,我去哪儿都行!”两人对望,霍宴州问:“你确定?”云初:“我确定!”这段时间以来的煎熬,她仿佛身处地狱一般。被心爱之人背叛的撕心痛感,已经把她折磨的快要疯掉了。再留下来。她会死的。霍宴州鼻音里突然一声意味不明的讽刺。云初错愕:“你什么意思?”霍宴州:“云初,跟我离婚,你离的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