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自生自灭,也不想被你太太针对,”说完,谢安宁冒雨下车。霍宴州下车追出来拦住谢安宁,满眼都是心疼:“说什么胡话,只要有我在,没有人敢说你们什么,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不管你们的。”霍宴州强行把谢安宁抱上车。谢安宁哭闹着要下车:“与其让你太太骂我贪慕虚荣,骂我是小三,我宁愿带着儿子去死。”霍宴州再次向谢安宁保证:“安宁你放心,我不会跟她说任何有关于你们的事情,好让她以此来攻击你们,我保证。”谢安宁停止了哭。她半信半疑的问霍宴州:“如果你不解释,她要跟你离婚怎么办?”霍宴州语气笃定:“你放心,她不会的。”闹肯定会闹。离婚,不至于。谢安宁梨花带雨的小脸终于有了笑容。她擦了擦眼泪,不顾霍宴州阻止,打开车门下了车。“你别管我了,快回去哄哄她,我一个人可以的,”谢安宁说完,冒着雨跑了。霍宴州实在不放心,让司机跟上。司机多了句嘴:“可是少爷,少夫人还在家里等你,”霍宴州视线紧盯谢安宁跑远的方向:“她等等没关系,如果安宁淋雨了,会生病感冒的,”司机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只能听话照做。两个多小时后,霍宴州终于回到跟云初的婚房。此刻,已经快晚上八点了。距离云初给霍宴州发微信的时间,过去了整整三个小时。霍宴州看到玄关处的行李箱,眸色微沉。视线扫过客厅里的灯亮,电视画面的闪动,还有沙发上安静的人儿,脸上的表情又慢慢缓和。把手臂的外套随手放在沙发,霍宴州坐到云初身边来,把给她带的抹茶松露放在茶几上。她最近瘦了不少,一定没有按时吃饭:“晚饭吃了吗?”云初睫毛轻颤了颤,视线缓缓落在茶几上的食盒上。这是结婚三年以来,霍宴州第一次给她带吃的回来。云初动了动唇:“我不饿。”霍宴州倾身过来吻云初的唇,低沉的嗓音夹杂几分暧昧跟试探:“既然不饿,那我们上楼,”云初偏头躲开霍宴州的呼吸,忽略掉他的暗示。结婚三年,霍宴州哄她的方式,就是跟她上床。以前她也是贱。就算生再大的气,只要跟霍宴州睡一夜,就什么气都消了。可是现在的霍宴州已经脏了。她不要。云初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离婚协议,连同签字笔一起放在了茶几上。她说:“宴州哥哥,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