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霍宴州回到家,所有的灯熄灭,到处漆黑一片。他很不适应的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把灯打开。结婚三年,不管早晚,云初都会窝在客厅里看电视等他回来。看到他,她会光着脚丫朝他飞奔过来,然后挂在他身上撒娇,甩都甩不掉。现在,连灯都不给他留一盏。看来,是真生气了。拖着疲惫的脚步进来卧室,依旧漆黑一片,霍宴州借着窗帘透进来的微弱光亮开了床头灯。云初无意识的把头埋进枕头。霍宴州坐在床边,伸手理了理云初额前的的碎发,想看她睡了没有。但是云初始终蒙着脸裹着薄被。霍宴州犹豫了一下,转身进了浴室。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流水声,云初慢慢睁开眼睛。沾湿的睫毛轻颤的厉害,云初再次把自己蒙起来。霍宴州浑身一件深色浴袍从浴室出来,碎发还打着水珠。他来到床边弯腰查看,见云初没醒,关了灯,独自去了书房。深夜的书房里没有开灯,霍宴州站在落地窗前点了根烟,扬起手里的钻石手链。她应该没有发现什么才对。不然就她那性子,一定会闹的天翻地覆,让所有人都不得安生。手链掉在13楼,应该是巧合。第二天一早。云初起床洗漱准备出门去给父母送早餐,霍宴州穿戴整齐的从更衣室出来。云初完全没有了跟霍宴州沟通的**,她拿起手机准备离开。霍宴州面对着云初,扣着她光滑的手腕:“手链呢,怎么没戴?”云初垂眸,哑着嗓音敷衍一句:“不知道,可能丢了,”霍宴州忽略云初哑掉的嗓音,盯着云初的反应:“昨天晚上我看到小川了,”云初这才察觉到,霍宴州在试探她。深吸一口气,云初仰头对上霍宴州的眼睛:“昨晚跟你分开后我去医院看我妈了,小川说看到你去13楼,我去找你没找到,就回来了,”霍宴州从口袋里拿出那条钻石手链:“你手链掉医院,被我捡到拿回来了,”他避重就轻,绝口不提他为什么在医院。霍宴州把手链重新戴在云初的手腕,云初推开霍宴州把手抽回:“我不要。”霍宴州难得耐心的哄她一回:“这条手链先戴着,等我忙完这段时间,陪你重新挑一款你喜欢的,”云初感觉自己要疯了。连日来的委屈跟不甘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的情绪几乎在瞬间崩溃掉:“我说了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云初:“不是独一无二的礼物,不是独一无二的丈夫我统统都不要!”看到云初发火,霍宴州反倒放心了。云初从小被家里娇生惯养,稍稍不顺心,就会耍大小姐脾气。看来她只是生气他送的礼物不够特别,不够独一无二。霍宴州一双大手很自然的握住云初纤细的腰身,他倾身低头吻她。双唇触碰,云初用力推开他。她没有像从前那般,只要他稍稍主动,就能瞬间点燃她的热情。她哭着拒绝霍宴州:“我不要,不要,不要!”她像个疯子一样去推他,去搡他,去捶他...霍宴州不耐烦的扣住云初的手腕:“云初,胡闹也该有个限度。”他可以容忍云初偶尔的任性胡闹。但不是这样的歇斯底里。这样的云初他没办法沟通。云初情绪不受控制:“我从小就胡闹,你第一天认识我吗?”霍宴州依旧平静:“一条手链至于吗?”云初疯子一样胡乱扔东西:“霍宴州,你心里干了什么你心里清楚!”云初失控大哭,推搡着霍宴州把他往外赶:“你不是不肯回来吗?你走啊,滚啊!”霍宴州反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