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珩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眸子倒映出姜暖芙的身姿,仿佛要将她吞下。
说完,他停顿片刻,专心处理面前的花材,昂贵的鲜花在他的修建调整下愈发美丽,鲜花映着他挺翘的鼻梁,阳光滑过他的眼角,在高挺的鼻尖处汇聚成一点莹润的、几乎透明的光亮。
姜暖芙收敛笑意。她的视线落到瓶中的花上,谢墨珩专心插花,说完就不再看他,但耳垂暴露了他的心事。
她想,进展过快了也不是件好事。她只是随口一说,何必如此真心实意呢?
谢墨珩处理完花材,将花瓶推到她面前。
姜暖芙低头看着花,他选了她投下的那种玫瑰作为主花,其它花错落夹杂在其中。也许正是因为如此,这种玫瑰是他修剪的最多的一种,玫瑰太过独特,得多加修剪才能融为一体。
即使姜暖芙完全没有接触过插花,但她对这幅作品也无法再苛刻一步。
她伸手,轻柔地抚摸着这束花,然后轻飘飘地推开,瓷瓶被她推倒,却没碎,谢墨珩及时接住了花瓶,花瓶斜倒在他掌心,他没有扶正,反而握住了姜暖芙即将离开的手。
他把玩着她掌心的纹路,问:“不喜欢吗?”
姜暖芙点头又摇头,她道:“花很漂亮,我很喜欢。”
“所以我不喜欢得是谁,你应该清楚才是?”
她纳闷:“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到了玩这种温情戏码的关系?”
姜暖芙昂着头看他,眼中尽是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