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份信。
她的喜欢说得太早,他的回应给的太晚,偏偏在命运决心将彼此的生活完全粉碎的时候,才让她们开始触及到一点点真心。
啪!
徐稚闻脸上赫然出现一个掌印,童弋祯手指发麻,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原来亲吻是这样一种感受,两个人会变成疯癫痴狂的小兽,只顾着撕咬对方,只顾着赢,连呼吸都是奢侈。
"你是我哥哥,永远都是。"
童弋祯说完跑回房间,今晚之后,她们各奔前路。
……
徐稚闻用双腿将她圈住,那是一种困住猎物的姿势,十年过去,攻守易变,他有了留下她的资本。
“你觉得我为什么不敢见你。”
语调和徐稚闻平日的冷静不同,童弋祯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十年前那个慌乱夜晚遮蔽下的少年冲动,而现在他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真正可以为她遮蔽生活风雨的男人。
带着占有欲的掠夺感的吻就这样落在她的脖颈,两个人急乱的呼吸缠在一起,童弋祯一时说不出话,她的心跳出卖了她的灵魂。
“你疯了!”
童弋祯使出全身力气将他推开,脸因为缺氧而染上几分血色:
“我得了流感。”
徐稚闻看着她,只觉得荒诞,他在童弋祯面前总是像个衣冠禽兽。
他半天说不出话来,起身时松软的沙发缓缓回弹。
童弋祯听到银贝在徐稚闻的卧室里发出十分不满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
“晚上没有给它喂过猫粮吗?”
徐稚闻整理好情绪,边说边往阳台上走,却看到碗里还剩了半碗的猫粮。
“喂过了,它最近有点不太对劲。”童弋祯从沙发上坐起来。
“算一算银贝快四个月了。”
“什么意思?”徐稚闻一时没反应过来。
“它应该是发情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