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子?”
三连问直接把花阳给问住了,她似乎也没想到温迪这么迫切的想知道和风神有关的事。
花阳回忆了一下:“和教堂的壁画上画得差不多吧,非常美丽,美得雌雄莫辨,美得有点震撼。”
“呃……”温迪十分心虚,眼珠子转了转,“美、美丽?”
花阳沉进在回忆里,没注意到温迪的心虚小动作,继续说道:“还穿得有点少。”
“呃,然后呢?”
“背后有一对漂亮的白色翅膀,翅膀上还有两轮像太阳一样的金属……为什么会有那种东西?感觉像锁链穿过的地方。”
温迪挠挠脸颊:“是啊,好奇怪啊。”
“对了,他背后还有像鸟的尾羽一样的飘带?风神大人的原形该不会是一只鸟吧?”
温迪:“啊哈哈,也许就是一只鸟吧。”
“哦不。”花阳扶额,露出懊恼的表情,“但是烤乳鸽真很好吃,尤其是苏西做的烤乳鸽。”
温迪:……
烤乳鸽和他有什么关系?联想力不是这么用的。
温迪清了清嗓子:“嗯,所以风神长什么样?为什么教皇的梦里会出现风神?”
“风神戴着帽子,还逆着光,大概是没看清的,所以没有脸。他有个强烈的疑惑,所以最后的梦里出现了风神吧。”
温迪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要被发现了。
“但是,也许是因为对象是风神,所以我最后也没能帮他找到答案。梦里的风神,什么都没说。”
花阳顿了顿,周围的气息一瞬间沉寂下来,
“他在心里藏了一辈子的秘密,也许正是因为有这个沉重的秘密,让他成为了教皇。
直到死,也才堪堪允许我窥见他的秘密。”
“什么样的秘密?可以告诉我吗?”
花阳垮着脸:“都说了这是他藏了一辈子的秘密,我怎么可能轻易的告诉你!”
“他最后不是告诉你了吗?”温迪拍拍腰间的琴,“我可是吟游诗人,知道很多事的!就算有我不知道的,我也可以带着他的问题去远方寻求答案。”
“我经常怀疑,你是不是真的会弹琴……”
温迪在口袋里摸了摸,摸出几个圆圆的金色摩拉:“铛铛!这是我下午赚的!”
虽然只有几枚,但每一枚的面值都不小,够他好几天的吃喝用度。
花阳感慨道:“原来你真的能赚钱啊。”
“欸嘿~”
温迪满意的把摩拉收了起来。
赚到钱这件事是假的,钱也是假的,谁让隔壁老爷子太正经了,让他忍不住想多和他耍耍呢?
毕竟提瓦特大陆上流通的钱币都是出自老爷子之手,上面沾染着“契约之神”的气息。
只可惜,这小玩意骗骗普通人还行,想要骗到老爷子还有点困难。
“你说得对,教皇愿意让我知道,就是想要一个答案,这个答案我给不了,就应该找到一个可以给他答案的人。”花阳指了指广场远处的围栏上,又道,“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坐在那边说吧。”
……
七十年前,阿图尔是一名在教堂长大的孤儿。
他从小就和其他孩子不同,他过分顽劣,经常打碎教堂的玻璃,或者用泥巴在教堂的壁画上乱涂乱画,更过分的是他还会杀死停驻的飞鸟、或是他人饲养的松鼠,然后摆弄它们的尸体。
无论修女如何教育他,阿图尔都不会认错。
更可怕的是,阿图尔还会用刀割开自己的身体,就像不会痛一样拨弄伤口。
这孩子一定是邪恶的恶魔转世,即使是风神大人亲自到来,也无法让他成为善良的人。每个认识他的人都这么认为。
但阿图尔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太苍白和无趣。
教会的书上说“飞鸟是高贵的,松鼠是自由的,这些都是风神赐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