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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调(3 / 5)

抓谁?“邬兴光,你不姓冯,跟冯家人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冯旺财的事你为什么那么卖命?想没想过,你进去了,你家里人谁管?"老吴问道。邬兴光紧抿着嘴唇,虽未垂下头,但他眼神不跟任何人接触,老吴看过去,他就会把眼神滑开。

老吴神色缓了缓,换了个态度,稍微和气一点,说:“是不是因为你是外姓人,在村里容易受欺负,才选择维护冯家人?”他这句话一说完,邬兴光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神色颇为复杂。陈染就知道,老吴说中了这个人的心思。

“………我都交待。”

似乎感受到了老吴的理解,邬兴光终于选择了交待:“其实我不想去的,但我不仅要装,还得装成很愿意去的样子。我要是不去,以后冯家人肯定会为难我,为难我们家人。”

“其实打我骂我那都是小事,婚丧嫁娶他们不让人过来,家里老人走了没人来帮忙抬棺我也能忍。”

“我怕的不是这些,我是怕冯家人暗地里欺负我孩子,也怕他们半夜上我家地里把苗都给拔了,把大棚给毁了。”

“他们家人,有几个人能得罪得起啊?”

陈染与老吴面面相觑,即使老吴没有参与这次抓捕任务,但仅凭邬长兴这段证词,就足以说明,冯家几兄弟在村里是村霸。他们裹挟着一些胆小的村民为非作歹,甚至敢与公权利做对,背后还不知道有什么事呢。

这种人,要是不严厉打击,还能打击谁?

老吴给邬长兴倒了杯水,态度很和气,引导着他继续往下说。一个小时后,陈染看着长长的笔录,跟老吴说:“早年冯家村经常跟邻村发生械斗,近十几年这种情况已经很少了。我感觉,这次冯家村的事,跟以往的群体械斗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老吴也看得出,陈染是个愿意思考的人,是带着脑子工作。他也看出来了,但他毕竞是老刑警,看出来不为怪,他想听听陈染怎么说,就问道:“什么区别?”

陈染也没推搪,直说道:“以往的械斗大都是跟邻村争水争地争其他方面的利益,是为村子整体谋利,为公不为私。”“这次完全不一样,主要是冯家几兄弟凭借自身势力,裹挟着村民为他们卖命,这种行为理应严办。主犯是冯家人,包括冯旺财父亲。”“冯父这种算是故意杀人未遂吧?”

“算的,具体怎么判要看法院,我们可以出具意见书。"老吴说。对于陈染这些思路,老吴举手赞成。一个二十出头的新人能想到这个层次,真的挺少见的。

老吴笑着说:“你说的我完全赞同,这样吧,你写个案情概要,附上自己的分析,回头我一起交上去。”

这时走廊上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有人推开门,对老吴说:“吴哥,房怀武带过来了,房曼丽要坐火车潜逃,我们已经派人追过去了。”房曼丽要逃?老吴听了,当即站起来,带着陈染去了房怀武所在的讯问室。梁潮生和任队都在,这个案子队里忙了快两个月了,当初要不是梁潮生和任队坚持重启案件,他们可能永远查不到房怀武兄妹头上,那廖敬贤就只能冤列了。

此时房怀武已被带到讯问室,房怀武刚过三十五,长相较清秀,从外表看,实在不太像是谋财害命的人。

但也只是看着不像而已!

他面无表情的坐着,并不回避众人打量的目光。梁潮生翻阅着关于房怀武的既往资料,和任队一样,两人都没急于说话。看到陈染和老吴出现在门口,梁潮生招手让他们进去:“你俩都在这儿听着吧。”

房怀武的情况,是老吴主持调查出来的,陈染在这个案件的几个关键节点,也起了重大作用,他俩在这旁听没有任何不妥。室内很安静,没人说话,也没人走动,只有时断时续的纸页翻动声。房怀武神情看似没变,但他偶尔会扯下衣领上的扣子,还无意识地转动着腕上的手表。

这些小动作梁队都看在眼里,知道房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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