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原地僵住。
芨小荷咬唇眯眼,十分无奈转身道:“我如何能救你主子?我只是一朵法力微弱的小荷花而已。”
“就是你能救!”
“呵呵!大喵喵你真的高看我了!我不行的!”
“小荷姑娘,方才主子是为救你才与巨蟒搏斗,险些丢了性命,难道姑娘真要见死不救。”
“可现下他不是没有大碍了吗?再说他之前有两次都想杀我来着!”芨小荷自知理亏,但心中又确实畏惧怒修几分,不愿与他多有纠葛。
芨小荷犹记两次都是在栖彧宫山下的碧潭幽谷旁,怒修两次都想将自己的命索了去。
刘忙憨声憨气为主子鸣不平:“可是,这次巨蟒袭击和上次在栖彧宫紫鹃受死那次,从天而降的紫鹃砸向你,也是主子舍命救下你,细算来主子也救过你两次。”
一旁的亭亭,还从未听过之前的轶事。惊叹不已,对芨小荷道:“你和这二殿下还有这些前程往事,我可真是越来越好奇!”
芨小荷送给亭亭一个白眼后,对刘忙道:“你说得也没错,他杀我两次又救我两次,那算是扯平了吧!这事就这样翻篇吧!”说完,拽着亭亭就想往洞外走。
倏地,又被刘忙叫住。
“那小荷姑娘,是答应救我家主子啦?”刘忙欣喜道。
芨小荷挤着眉头,犯了难,疑惑道:“是!是!之前的事就过去了,不提也罢,只是我真的没有救你家主子的能力,大喵你可别为难我啦!”
这方芨小荷与刘忙极力周旋着。
霍地,怒修竟也踉跄着移步到洞口。脸青如玄铁,怒筋爆出,顺着耳后延升出,如老藤般乌青色斑纹,布满整张脸。
此时,正狰狞地凝视着芨小荷,洪口喷发:“嗯哈······”的怒吼着,好似神志不清,难受至极的模样。
目如烈焰,径直的向芨小荷扑来。
芨小荷惊骇,下意识的感受到怒修是冲她而来。
忽地语顿,颤颤巍巍地惊慌失措道:“你要做···做···做甚?”
不由分说,怒修似一头如饥似渴的困兽般,倏地贴上来,单手擒住芨小荷玲珑地下颌。
手指在芨小荷的两颊挤出深深的勒痕,将她的唇鼻揪作一团,粗暴地将人提拽到怀中。
芨小荷吃痛,正欲反抗,怎料怒修电光火石间,已将自己的双唇贴上了她揪作一团的朱唇之上。
‘这是作甚?你这恶徒竟要强吻我吗?’芨小荷此时,脑子“嗡嗡”作响,惊出一身冷汗。
身体僵直着,动弹不得。
一旁的刘忙与亭亭,观此一幕,更是惊诧不已。
芨小荷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强占,内心犹如惊天骇雷,狂风大作,大雨瓢泼,如此剧烈。
芨小荷惊骇地眼眸中,映出近乎猖狂的怒修,他贴得如此近,又如此远。
远的是这不是芨小荷想要的唇温,分明是索取,是贪婪,是强取豪夺她的每一抹花蕊。
怒修的粗暴和一次次得寸进尺的卷入,芨小荷毫无反抗之力,喉头火热的颤动。
如同被施了定身术般,呆站原地,任由他肆无忌惮的索取。
惊慌中一股热流顺眸淌出,她微眯双眼,任由怒修一次又一次疯狂的索取,一次又一次更加深入的吸吮,从舌尖到喉头。
时间好似静止般,多余得冗长。
怒修从失控的狂躁中,逐渐清醒过来,从耳边蜿蜒至额间的青斑,犹如潮汐般,至上而下渐渐消散,面色缓缓从铁青转色润白。
结束了,他给予芨小荷这个狂躁而贪婪的长吻,终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