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暴露了一切:……还行。”
“说起来,师兄还是第一个陪我过元宵的男人。"姜枝鹊继续说道。白仰山侧着脸瞥向他:“第一个?”
姜枝鹊点头:“很多事情,和师兄都是第一次。”“今日陪你出游的人是谁?“他终于问出来了。“那是师姐。“姜枝鹊随口编了一句,“在符峰认识了一个对我很好的师姐,她带我出去玩的。”
白仰山:“这封信呢?”
姜枝鹊继续胡编乱造:“也是师姐给我的,里面是符纸。”“嗯。"白仰山的神情逐渐平静,“我也是第一次过元宵。”虽然他不知道做什么才算得上过节,但姜枝鹊说,他们在一起过元宵,那便算是过了。
第一次吃甜食、第一次送剑、第一次折花、第一次会时常主动想起一个人。姜枝鹊刚想说,如果可以,以后他们也在一起过元宵,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三个月后就要回合欢宗了。
她的时间不多了。
姜枝鹊思索片刻,试探着摸索到了白仰山的手,轻轻牵住:“白师兄,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其实我……”
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宛如一道雷电,直接让白仰山的理智清醒过来,如同被烫到一般,立刻抽回了手。
姜枝鹊牵了个空,心情也跟着低落下来,但她表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双眼茫然地目视前方。
白仰山站起身,退后几步:“多谢师妹关心,我该走了。”如往常般疏离,仿佛刚才短暂的亲密,只是她的错觉。姜枝鹊点了点头:“师兄慢走。”
看着白仰山匆匆离去后,姜枝鹊站在原地,陷入沉思。奇怪。
她明明感觉到,白仰山对她很特别,可是为什么……难道是她的力度还不够?
还剩三个月,如果再不行,她就要上第二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