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校报记者团,因此我们接触的机会不多,工作上偶有交际,便彼此互加了qq。校园里偶尔碰到,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彼此都很克制。
毕业后,她到石河电视台做了一年少儿栏目的编辑。因为喜欢小孩子,便有了当幼师的想法。在家人的支持下,经过多半年努力,顺利考取幼师证。第二年就回老家沙湾县,在一所公立幼儿园当了一名幼师。
我并不为她放弃大好的电视台前途而感到遗憾,反而觉得她当幼师,再妥帖不过。
生活无忧,加上爱吃零食,且不爱运动,毕业后2年不到,她整个人就比大学时胖了一圈,身材也显得臃肿了。为此,我颇感惋惜。不过,我倒宁愿在心里保留她最初的印象——白净的脸庞、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是童话里走出来的美丽姑娘……
另一个女孩是政法学院的师姐-黄雯静(比我大一届)。她身材高挑,眉清目秀,尤其是一口既漂亮又整齐的白牙,耳朵上带两颗绿豆大小的珍珠耳环,颇像港片里的大家闺秀。她跟小组长李明哲的关系不错,两人交谈时,彼此都很放松——但绝非男女朋友。黄雯静到底有没有男友,我不得而知,更没有勇气主动问起。
我对长相好看的女生没有免疫力,但很多时候,只敢远观,而不敢近身。黄雯静给我的感觉就仿佛一朵莲花,纯洁无瑕,然而并不属于我。
感情是不能勉强了,有些人你聊上几句,便知道只能做朋友或同事,而很难再近一步。如果不小心打破了那道无形的屏障,结果可能连朋友或同事都没得做。我对这样的情况深有体会。因此,一旦确定没有办法跟编辑部的两个女孩产生更深入的情感连接,我便放手且释然了。从此只按照同事的关系去经营,将来有交集便好,没交集也不遗憾。
当然,要说遗憾,也是有的,只不过不是对以上两位,而是记者团生涯中的另外两个女孩。
第一个女孩叫曹文婷,新疆奎屯人。人挺瘦,长得有点黑,脸上凸起很多青春痘。不过脾气好,挺会照顾人。她是校报记者团的成员,来自生命科学学院,和我同一届。
秋游的时候,我对她印象不深,虽同属记者团,但之前从来没有一起出过采访任务。当周老师让我和她一起搭档做采访的时候,我才依稀认出来,她竟是秋游那天唱歌很好听的女孩。跟女孩子搭档做采访,她不是第一个,但确是印象最深的一个。
那次,周老师让我们做一个校领导慰问福利院的采访,我负责采访、速记,她则负责现场拍照,时间安排在一个周六的下午3点。
福利院位于石河市开发区,距离学校不算远,坐公交大约8站地。石河市区不大,站与站之间也不过二三百米的距离,从这站看过去,能轻易地看见下一站的站牌,走过去也不过5分钟。
跟曹文婷约在中午2点的中区运泽食府前面集合。
我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秋游那次,以为会是一个略显腼腆害羞的女孩。结果,当她戴一顶浅蓝色的鸭舌帽,背着一个灰色的双肩包,一身深色偏中性的打扮,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小小地吃了一惊如此清爽干练的曹文婷,很难跟那天的女孩对上号。记者团的那台佳能相机被她稳稳地挂在胸前,机身被她小心翼翼托在手里。
见面后,彼此寒暄两句,我们便并肩往中区北门的公交站走去——去之前,我们都查了路线,知道13路公交车可以直达。
跳车上之后,我才猛然发现,竟然忘带1元零钱,只有10元、20元的纸币。曹文婷心细,带了好几张一元纸币,便主动替我投了币。车上人不少,座位满着,我们便走到车厢中间有扶手的位置一前一后站着。
车开两三站,旁边座位的两人相约下了车,我和曹文婷顺势坐上去。结果屁股还没坐热,便看到1个维族模样的妇女,带着两个小女孩上了车。两个小女孩也是维族人的容貌特征,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