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调兵三万,支援北境。另外,让户部拨款五百万两,作为军饷。”
夜影领命而去,萧萧月瑶看着窗外,喃喃自语“蛮族,你们竟敢趁火打劫,朕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在萧萧月瑶的精心治理下,江北的灾情逐渐得到控制。与此同时,北境的战事也传来捷报,镇北将军大败蛮族,凯旋而归。
萧萧月瑶决定班师回朝。临行前,江北的百姓纷纷前来送行,他们自发地在道路两旁跪了下来,高呼&nbp;“陛下圣明”。
萧萧月瑶看着这些淳朴的百姓,心中感慨万千。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回到京城,萧萧月瑶立刻召开朝会,商议战后事宜。她下令对有功将士进行封赏,同时也对在战争中牺牲的将士家属进行安抚。
朝会结束后,萧萧月瑶回到养心殿,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苏瑾为她端来一碗参汤“陛下,您终于可以歇歇了。”
萧萧月瑶接过参汤,一饮而尽“是啊,终于可以歇歇了。”&nbp;她看着窗外,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她相信,在自己的努力下,大乾一定会越来越繁荣昌盛。
然而,萧萧月瑶知道,她的责任还远远没有结束。大乾王朝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她必须继续努力,为子民们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
夜深了,养心殿的烛火依旧亮着。萧萧月瑶又拿起了奏折,开始了她新的工作。她知道,作为大乾的女帝,她必须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不辜负子民们的期望。
江南的梅雨浸透朱漆宫墙时,萧月瑶正对着两淮盐运司的账册蹙眉。案头堆叠的黄册已积了半寸灰,苏瑾刚用银箸挑亮灯芯,便见女帝指节在&nbp;“盐引私售”&nbp;四个字上反复摩挲。
“传户部侍郎周显。”&nbp;她忽然开口,朱砂笔在账册上圈出一串可疑的数字,墨迹透过纸背洇成暗红。
周显进殿时,官靴上还沾着宫外的泥泞。他跪倒在地,偷瞄着那本摊开的账册,额角的汗珠顺着皱纹滚进花白的胡须里。
“两淮盐税短少三百万两,周大人可知为何?”&nbp;萧月瑶的声音很轻,却让殿内的铜鹤香炉都似凝住了烟。
老侍郎叩首如捣蒜“陛下,两淮盐商勾结地方官,伪造盐引之事……&nbp;臣、臣正在彻查。”
“正在?”&nbp;萧月瑶将账册掷在他面前,纸页翻飞间露出夹着的密信,“去年冬,你收了盐商张万霖的翡翠屏风,就摆在你书房第三进的暖阁里。需要朕让人去取来对质吗?”
周显面如死灰,瘫软在地。苏瑾捧着茶盏的手微微发颤,她记得昨夜整理奏折时,女帝对着这封暗卫呈来的密信,枯坐到天光大亮。
“盐税乃国之根本,”&nbp;萧月瑶起身时,龙袍的十二章纹在烛火中浮动,“传旨,革去周显职务,押入天牢。另派御史台严查两淮盐运司,所有涉案人员,无论官阶高低,一律就地免职,听候发落。”
夜影从梁上飘落,领旨而去。萧月瑶望着窗外连绵的雨幕,忽然一阵眩晕,扶住案角才稳住身形。苏瑾慌忙上前搀扶,却被她挥手推开“无妨,取些浓茶来。”
浓茶刚沏好,吏部尚书的急报又送到了。江南贡院科举舞弊,新科进士中有三十人实为买通考官的纨绔子弟,已激起寒门士子联名上书。萧月瑶捏着那份血书般的联名状,指腹被粗糙的纸边磨得发红。
“备轿,去贡院。”&nbp;她将茶盏重重顿在案上,茶水溅出的水花在奏折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三更的贡院弥漫着墨香与潮湿的霉味。萧月瑶坐在临时设下的案前,面前跪着主考官李太傅与三十名涉嫌舞弊的进士。
“李太傅,”&nbp;她把玩着那枚象征主考权的鎏金令牌,“您是朕的启蒙恩师,当年教朕&nbp;‘唯贤是举’&nbp;四个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