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想办法将人捆给你。”
关清云闻言露出可爱的虎牙:“好。”
明月夷怜惜抚摸少女的脸颊,嗓音轻柔似携有暖意的春风:“你该回去休息了,浑身脏兮兮的。”
关清云很好安抚,明月夷早已摸清了她的脾性,几句话便将她打发走了。
待人走后,明月夷眼中的怜惜变淡,望了眼上空,拾起落在膝上的素帕覆在面上,摇晃着椅子继续阖眸休息。
她不知不觉间在院中睡了过去。
直到金乌坠下山头,霞色落幕都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反而越睡越沉,沉得身体上仿佛压了什么重物。
明月夷睁不开眼,身体被缠上得不能动弹,唯有手指能动。
她摸到了什么。
冰凉,湿润不黏手的光滑皮肤。
和人的不同,上面覆有很浅的鳞片,分不清是在蜕皮的蛇还是何物。
“师姐……”
有一声很轻的声音覆在她耳畔,尾音轻抖,兴奋又小心翼翼地发出动情喘息。
什么东西?
明月夷眉尖若蹙,欲别过头,躲开冰凉又古怪的气息。
然她却抬起了下颌,仰头靠平在摇椅上,松懈的姿势如同躺在榻上。
摇椅似有些承受不住现在的重量,发出摇晃的咯吱音。
上空的明月已从云间探了出来,清辉落在院中,少年坐在她的身上浑身赤.裸,肌肤白得泛柔光,鼻尖抵在她的眼皮上,苍白无血色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颌,如月下勾人的妖魅,而身下也的确有一条硕大的白色蛇尾,将她连着摇椅一起盘根似地圈在一团。
“师姐,为何要拒绝我,还要将我送给别人?”他亲昵地蹭着身下的女人。
“我是你的……”
而明月夷回答不了他的话,被硕大的蛇尾绞得呼吸困难,忍不住启唇呼吸,仰头露出的一截粉嫩舌尖犹如带露的花骨朵儿。
而原本饮鸩止渴地舔舐在她粉腮上的猩红蛇信子,倏然伸进她的唇内碰上含露的舌尖。
他发出难忍的呻.吟,在月色下颤栗的身子颓废地散发出霪乱的脆弱。
明月夷被舔得浑身虚软,裙下的腿被冰凉的蛇尾扫得黏黏的,仿佛整个人沉浮在发潮发霉的阴暗角落,痉挛地抖着,颤巍巍地伸出指尖攥住了一块坚硬似铁的鳞片。
鳞片下的温度不似这般冰凉,而是热的,覆在鳞片下藏有东西,鼓着跳跃的筋,炙热得仿佛要将她的指背融化。
“呃啊…师姐,别……”耳边的声音变大了,似在哭,可语气却尤为亢奋。
甚至为了能引起她的好奇心,拔下那块盖住的腹鳞片,而蠕动雪白的蛇尾将正面侧至她的手背,克制地轻撞她的手背。
一壁渴望一壁哀求的语气,听不出是让她不要乱碰。
得像发-情得不到满足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