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脱她的衣服。
玉兰使劲推他,陈二愣就像一座大山压在她身上,根本推不动,只好抓住衣服不撒手。
此时的陈二愣就像发了疯的野兽似的,很快就把玉兰的衣服撕开扒光。
一向觉得很有力气的玉兰,在这个野兽般的男人面前,也难以抵抗他的进攻,她想喊,又怕传出去影响她的进步。
他那张满嘴烟味的大嘴一会含住她的小嘴,一会又摁在她的胸前,她顾不上这些,只是想着要守住底线。
回家取烟的东平见大门已插上,便绕到后面,刚推开后门,就听到玉兰的房内有厮打的声音。走进一看,发现是陈二愣,光着个大屁股压在玉兰身上,他立即怒吼一声:“陈二愣,你干什么!”
“她是我的女人!”
“混蛋,快给我滚出来!”
玉兰气喘吁吁地喊了声:“爸,快救我!”
东平见陈二愣没有住手的意思,觉得他可能是疯了,举起一根扁担狠狠地打在他身上。
陈二愣一看东平来真的,抓住扁担用力一推,东平便摔倒在地,陈二愣提着衣服从后门逃了。
玉兰找到被陈二愣扯破的衣服捂在胸前,赶紧过来看看公公:“爸,您没事吧?”
“衣服、衣服……”东平哆哆嗦嗦地说。
玉兰知道公公的意思,赶紧从箱子里找出衣服穿好,发现公公起不来了,就使足了劲将他抱到床上躺下,又跑到赌场把有运喊回来。
有运问了情况后,看了看父亲脑部没有出血,也没有鼓包,只是说话不利索,好像要呕吐的样子,他觉得父亲可能血压高了,让父亲服下两片降压药,说没事了,让他休息,自己又跑到赌场去了。
快半夜时,玉兰听见公公呕吐和呼救的声音,连忙跑过来,立马闻到一股臭味,发现公公吐了好多粘稠的液体,嘴里说些什么也听不清,左手和左腿在不停地乱动,右侧好像没反应,她觉得不对劲,又跑到赌场找有运。
有运和玉兰一起把东平抬到板车上,连夜送到公社卫生院,值班大夫看了看,让他们赶紧送县医院。
俩人拉着板车,赶到县医院时,天已大亮了。经检查,血压165/105mmH,右半身偏瘫,大小便失禁,初步确诊为高血压、中风,需住院做进一步检查治疗。
办理手续时,需交三十块押金,有运身上只有四块多,钱不够,医院不收住院。
有运看了看玉兰:“你快回去找陈二愣要钱,就说爸被他打伤住院了,让他赶紧掏钱。”
“你为什么不去?”
“他听你的。”
“你欠他那么多钱不还,你让我怎么张口?”
“那我爸的死活你就不管了?”
“谁说我不管了吗?我去找陈主任借。”
“对,这个办法好,我怎么没想起来,还是我老婆聪明!”
玉兰一直担心上次拒绝了陈主任,他会不会生气了,借此机会可以试探一下。
玉兰很快找到了陈主任,她见陈主任显得很高兴、很热情,觉得他没生气,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玉兰借来了三十块钱,顺利办了住院手续,俩人将东平送到内科病房。
护士提出要自备尿壶,玉兰连忙从帆布挎包里,拿出一个印有“人民公社好”的陶瓷茶缸问护士:“这个行吗?”
“那病人喝水用什么?”
“我们可以多洗几遍接着用。”
“那样不卫生。”
有运道:“没关系,我爸没那么多讲究。”
护士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一切安排妥当后,有运留下陪床,玉兰拉着板车朝回赶。
玉兰赶到家时,见小凤斜着躺在床中间睡着了,旁边已被她尿湿了,脸上几行泪痕,说明她已经哭了很久,她赶紧把她抱起来:“小凤,吃奶了。”
小东西听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