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事儿了,万一是后面才出问题的呢?”
楼誉握住陶秋的手,委屈巴巴:“秋秋居然是这么想我的吗?我好伤心。”陶秋忍不住笑:“别演了,说实话,有反应为什么没弄?”“因为不想。“楼誉用脸去蹭陶秋的手心,“秋秋不在,没意思。”“你不怕被憋死啊?"陶秋表情似笑非笑,手指按压着楼誉的唇,将他本就红润的唇变得更红。
“所以我来找秋秋你了。”
楼誉开口回答,唇瓣时不时会含住陶秋的指尖,带来一阵温热的濡湿,过电似的快/感迅速蹿遍陶秋全身。
陶秋呼吸重了几分:“想要我帮你?”
楼誉目光炽热,像是火焰在燃烧,“希望能得偿所愿。”“那你说几句好听的哄哄我。“陶秋微笑,“要是我听高兴了,必定让你心满意足。”
楼誉这张嘴有多会说甜言蜜语,陶秋是最清楚不过的,他很期待,楼誉会怎么哄他开心。
楼誉没有第一时间说话,他的视线牢牢锁在陶秋脸上,羽睫下泛紫的眼眸里情绪汹涌翻腾,既像是缠缠绵绵的春柳,柔软深情,又像是澎湃的巨浪,毁天灭地。
他捧住陶秋的脸,盯着他的眼眸,沉声郑重其事地说:“我爱你。”情侣间最简单的一句甜言蜜语,却因为他的温柔,给予了对方无限的遐想空间。
陶秋呼吸一窒,脑子里有一根名为理智的弦猝然崩断。下一瞬,陶秋攥住楼誉的肩膀,毫不犹豫地吻住了他的唇。春柳缠住了陶秋的心,将他拖进无尽的深渊之中,被欲望和占有欲化为的怪物捆绑囚禁,此生再无脱身之日。
楼誉没有片刻的停顿,果断又激烈回应了陶秋。他扣住陶秋的后脖颈和腰背狠狠地压向自己,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与自己融为一体。
两人这次都有点凶,不像亲吻,倒像在打架。血腥味蔓延开来,不清楚是谁的,又或者他俩的都有。蹂躏够了唇,陶秋微微扬起头,楼誉顺从地转移位置,去亲吻他的下巴和脖颈。
虽然入了秋,但楼誉穿得并不厚,陶秋解得很轻松。他触碰到了楼誉的锁骨,然后是胸膛,以及胸膛上那一道他再熟悉不过的伤疤。
陶秋一点一点地抚摸过去,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产生新的感想。楼誉贴着陶秋的耳朵,哑声道:“别担心,早就不疼了。”陶秋低声咕哝:“谁担心了,我只是嫌它不好看,把你胸肌都变丑了。”楼誉转头,吻向了陶秋的眉眼,陶秋下意识闭上眼眸。“那就不看,当它不存在就好。”
他主动拉着陶秋的手往下,“下面的腹肌没有疤了,秋秋摸摸看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