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应当抽不开身才对。”“不是公会,那人身上有魔气。“青年吃力地抬起头,“机场遇到的那个人,查清楚了吗?”
“线素断了。”
“断了?!“青年语气骤然一冷。
“应该是公会的高层,身份受到严密保护,一点痕迹都查不到。”“继续查!非把他们两个挖出来不可!"青年咬紧牙关,“看不见人,但我能听出他的声音!”
这名青年,正是段安洛曾在机场遇见、坐在轮椅上的那人。当时段安洛一眼看穿他的腿能走路,怀疑他坐轮椅是眼睛看不见,其实他用了特殊方法隐藏自己,连气息都藏得严严实实。他的腿确实能走,却留有旧伤,每一步都伴随剧痛,加之目不能视,才以轮椅代步。
自从暗杀司苍的行动失败,那个组织就遭到重创,他们便趁势吞并了那个组织的残余势力。
他早就知道有人在利用怨气喂养邪神,以求长生,于是他就动了心思。无论是妖是魔,皆可吞噬进化,他本计划吞掉石像中的邪神,所以早就分出一缕妖魂,雀占鸠巢,借邪神的怨气修复腿伤,再以邪神魂魄重获光明。可万万没想到,半路竞杀出一个陌生的上古魔神,不仅抢走大半怨气,还偏偏往他旧伤上踹!
他只能将怨气池中剩余怨气全部吸收,并强行吞噬培育已久的邪神灵体。太少了,完全不够!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黑影再次出现在怨气池中,把被司苍震晕的那些人的魂魄全都吸进去,吃掉。
吸收完毕后,他一把扯下眼上的丝绸,视野却异常模糊。他的眼睛并未完全恢复,腿伤反而加剧了。“本来……都可以好的!"年轻人咬牙切齿,恨不能把那俩人撕碎!“查!特别是和段安洛很像的那个人!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把他给我挖出来!”
被强行推出来的段安洛脸色也不好看,脸色有些发白,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司苍立刻注意到他的异常,紧张地扶住他:“受伤了?还是哪里不舒服?”段安洛有气无力地说:“撑……
“什么?”
“我一下子吸收了那么多怨气,”他苦笑了一下,“现在撑得难受…司苍一时语塞,伸手轻轻揉了揉他的肚子。段安洛无语地拍开他的手:“跟肚子没关系,我头疼。”司苍赶紧给他揉头,紧张地问:“要不要去医院?”“医院治不了这个。"段安洛习惯性的缩起来,抱紧自己,“没事,我睡一觉就好了。”
司苍二话不说,直接把他抱起来,段安洛被吓了一跳,慌乱地问:“你干什么?”
“去床上睡。”
“我自己能走!"段安洛挣扎了两下,头一晃,惯性的往司苍肩上一靠。紧接着,段安洛就不动了,没想到司苍的肩膀靠起来竞然这么舒…司苍身上有股奇怪的魔力,带着让他心安的力量,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也就没那么疼了。
算了,偶尔舍下脸皮,当一条没腿的咸鱼,别苦了自己。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随着魔气的变强,段安洛看到后卿曾经的记忆。他心想,原来我死之前,这么惨啊。
浑身是血的样子……好丑啊。
迷迷糊糊中,段安洛听到司苍叫他,他想回应,可惜一直沉浸在被“自己追杀的紧张情绪中,醒不过来,也张不开嘴。等段安洛醒来的时候,已经被送进了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刺入鼻腔,映入眼帘的是惨白的天花板和晃眼的顶灯。他想抬手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却发现两只手都被拉着。右手是司苍,正一脸担忧的看着他,见他醒了,摸了摸他的脸,“头还疼吗?”
段安洛迷茫的眨了眨眼,他不是在家睡觉吗?怎么来这里了?再看左手,左手竞然被一个姑娘拉着,姑娘还一脸幽怨的看着他。俩人桃花眼对杏仁眼,眼睛都很大,都带着茫然和震惊。段安洛被吓了一跳,蹭一下子就坐起来,“姑娘,请自重!”小护士无语,她现在自重不了,她现在想咬人!这只看起来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