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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象(2 / 4)

样。

青簪只将一杯茶恭恭敬敬地端了过去:“妾做习惯了,不是吗?”“做惯了就好。"许是提防着那日千秋宴上的事重演,皇后手都没抬一下:“也不知道妹妹今日手稳不稳?”

青簪好笑地将茶放在了皇后手边的案上,这才终于出声:“娘娘连妾的茶都不敢接了吗?是莲子茶,新鲜的。”

皇后端起茶盏,环视了四下站着的宫人一圈,见伺候青簪的人都还算平头整脸,感慨道:“妹妹这日子过得是舒坦,怪不得也不来看看姐姐,想是凤藻宫不比太极殿金碧辉煌,不是个攀高枝的好去处?”青簪总觉得今日的皇后刺不是刺、刀不是刀的,说是来找茬的也不像。但特意上门,一定来者不善。

抱玉幽馆中的宫人们也都暗自警戒着,预备着若有不对,该去搬救兵就去搬救兵,千万不能让主子硬扛着。

但今日似乎并非是一场硬仗。

皇后用套着长的护甲的指头在虚空中一点,叹了声:“好了,让她们都退下罢,本宫与妹妹说说体己话。”

青簪偏着头看人,没什么情绪地问:“娘娘有何见教?”见人似有几分忌惮自己,皇后倒是得意了些许:“本宫还能对妹妹动手不成?”

心里憋了一路的窒闷总算好受了一些。

皇后的身份毕竞摆在那里,宫人们自没有在明面上就忤逆的肥胆,觑了自家主子一眼,就在青簪的颔首中纷纷退了出去。人去屋寂后,皇后却把一枚檀木的福牌扣在了案上,施恩一般道:“阿娘给你的。”

青簪澄明的目光在那木牌上落下:“娘娘这是何意?”“不是说了,给你的,我们一人一个。”皇后道。青簪双手交叠在腹前,冷艳的翠碧色大袖因被禅膊束起,一双霜雪般的皓腕就清晰可见地、稳稳驻扎在身前,分毫未动。皇后斜瞪过去。

青簪看懂了她的眼神,就好像丢给家犬的肉,家犬竟不感恩戴德叼起。皇后把脸一冷:“装什么糊涂。程、程,是你那个贱种娘亲的姓氏吧?你我本是姐妹一一”

若不是因为今日母亲的再三警告,教她要谋而后动,探清对方的底细,她焉能好言好语到现在。

说到姐妹,皇后到底平复了会儿。起身,双手握住青簪的手:“妹妹,你不会是还生本宫的气吧?指甲还痛吗?”

青簪的三分虚笑早在那不堪的字眼入耳时,就冻在了唇边,她凛冽地勾着唇,生分地抽出手:“妾恐怕不敢承娘娘这声妹妹,如您所说,妾姓程,娘娘姓段。”

皇后哼声:“你娘和人私奔去了西北,若不是侯府收留你,你早露宿街头,说不定横尸在哪儿了!养条狗还知道感激主人,这些年本宫对你纵有不好,那也是因为气你那外室娘,破坏了我们一家的幸福安定而已。再说了,祖母不也一直护着你吗?”

也就是她不知道阿爹那个外室姓程,这才疏忽大意了,竞没第一时间明白过来,这小野种八成是不知从哪弄清了自己的身世,觉得自己也该是高门小姐,这才不安于一个奴婢的身份了。

但阿娘说了,必须得耐住性子,探探她对当年的事知道多少,又告诉了皇帝多少。若是知道太多,就不能留人了一一她得把这件事办好。

皇后复又坐下,对人动之以情起来:“今日娘亲和我说了,要我好好对你。你不知道吧,其实本宫之所以会带你进宫,也是因为爹娘千叮万嘱,要我给你谋个好前程。”

她尽量软下嗓子:“从前本宫虽也有不对的地方,可你不也背着我为自己谋了出路?妹妹爬了夫君的床榻,本宫难道就不委屈?可是事已至此,倒不若过去那些事都一笔勾销,本宫也不与你计较,从今往后,我们姐妹同心,在这宫中相互扶持,可好?”

青簪拿起那枚檀木佛牌,不过一指高的大小,上面镌刻的高深的梵文入木三分,这本该是悯世的菩萨赐福于人之物,拿在手里,却只觉刺鼻之味冲撞而来她拎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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