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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早在那时起,她心中就埋下了心心结。以至于如今即便她忘了一切,依旧抵触与他做夫妻。

容濯自哂地轻扯了下嘴角。

因果何其有趣。

容濯低头看着妹妹,眉眼中尽是不知缘何而起的怜惜与悔恨。“阿蓁,对不起。”

他的话让灼玉心中松动,眼眸中的冰霜有所和缓。“阿兄,我们试着回到以前,好么?”

看到她期盼,容濯周身隐忍的沉郁更浓重,他抚着她的面颊,无奈道:“我试过的,但并无办法,阿蓁,你要爱我,爱夫君一样爱我。”他吻了下来。

这回不再是郑重神圣的轻印,他含住了她的唇瓣温柔辗转,唇瓣相磨的感觉让人既觉得古怪,又令人头皮酥麻,灼玉在他温柔又强势的吻中变得僵硬,而后又不自控地软下。

她也不想这样,可她的身子仿佛失去控制,仿佛存着某种记忆。不自觉地沉浸其中。

容濯的吻温柔绵长,唇瓣软得像雪,这一个吻也让她犹如整个身体被扔入厚厚的雪堆中,铺天盖地的柔软覆下,温柔得让她窒息。他扣在她脑后的手掌稳稳控着,长指插'入她青丝。刚梳齐的头发很快乱掉。

他的唇舌温柔地蚕食着她的呼吸,灼玉的五感逐渐涣散。好一会知觉才重新回到身体里,失控让灼玉焦躁,她狠狠咬了容濯,目光虽还迷蒙,推开他的手却很果断:“混蛋!”

容濯被她推得身子往后仰倒,嘴角被她咬出血,乍看像个被欺负了无力还手的病弱公子。

他很平静地抬起眸,指腹拭去嘴角的血渍:“看,兄妹间哪怕是交吻,也跟寻常男女交吻病无差别,阿蓁,你只是过不去心里那一关罢了。”灼玉沉默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无药可救的人。容濯微笑着替她拭去嘴角属于他的血,随后他以指腹上他的血为胭脂,在她的唇上抹过,她的唇瓣霎时殷红得诡丽,似盛夏的芍药灼目。她扒开他的手:“容濯,你知不知道你的话多荒唐?”容濯没有回应,他认真地用他的血做胭脂,为她点完唇,还用残余的血在她的眉间点上一颗朱砂痣,让她的眉眼和唇瓣都染上他的痕迹。做好这一切之后,他颇满意地微微一笑,这才回应她。“知道。”

他沉静目光微深,低声问她:“那么阿蓁,要再来一次么?”疯子!

他就是个疯子!

灼玉想狠狠地扇他一巴掌,可又怕他太快活,她有气无处撒,胸中憋闷,把跟前几案掀了个底朝天。

容濯只含笑看着,目光里尽是对她力大如牛的赞赏,待她掀翻几案之后,他像个贤惠的夫婿收拾这一地狼藉,还检查她手疼不疼。灼玉面无表情地任他查看。

她已经没辙了。

入夜,容濯留了下来。

他执意要跟她像夫妻一样同吃同住、同榻而卧。还十分认真地说:“阿蓁,我们从前便是如此。”灼玉无力地卧在榻上,根本没心情去细究他的话,她只戒备地捂紧被子遮住自己,满是怀疑地盯着他。

容濯顺了顺她因为暴躁掀桌而高高翘起的一缕头发:“放心,只是抱着你睡,不做什么。”

话虽如此,灼玉却从他眸子里窥见一抹晦暗,这是一个男子看女子的目光,而非兄长看妹妹的。

她戒备地被子卷住自己身子:“难道你还想做别的?”容濯抿抿唇,沉默了。

他是想,但怕说出来吓着她,只安抚她:“我会克制。”灼玉如何不懂他的言外之意,她将被子攥得越发紧,他是不会趁人之危,可这不代表他便淡泊无欲。

方才瞬间的沉默就暗示了一切:他对她亦有着欲念。灼玉不敢接受这种事。

阿兄之所以是阿兄,正是因为他在她心中就像阿娘那样没有男女之别,更不涉及男女情您。

兄长怎么能对妹妹动了您?

她猛地想起曾经无知无觉时拉着阿兄念过的卷轴,彼时她还问他蛇妖的两把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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