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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大放心,试探地问容濯:“太子殿下也是来为公子顷送行?”

容濯定睛看她,眸光温柔平静,让人窥不出情绪,稍许才道:“是,但也是为你而来。”

灼玉更是忐忑。

今日是为容顷送行,容濯却明晃晃说来找她,无端有些挑衅的意味,她怀疑是自己下入为主,下意识地看向容顷,却发觉容顷面色亦一瞬僵硬。她生怕他误会,忙说:“殿下应是来为你践行,顺道谈正事。”二人虽不算亲昵,然而生涩的模样也像是一对刚成婚不久的新婚夫妻。鸠占鹊巢。

容濯冷淡旁观着妹妹挑衅地展示与容顷之间的情意。他朝他们走近一步。

“阿蓁。”

容濯低唤她,还朝她伸出手,白色袖摆上微动,金线绣着的云纹山川图腾仿佛要挣脱衣料化为一道细细的金质绳索缚住她。惊诧的一瞬间,灼玉蓦地想起了曾经容濯送她的足钏。她紧张的气息因为他这看似寻常的一步而停滞,他素来知礼,从前还时常把礼字挂在嘴边,难道不知道这样不合适么?容濯看到了她眼底的一抹不安,无可奈何,他即便明知他们曾是夫妻,也依旧只能用兄妹来迷惑她,他在她头顶揉了揉,宠溺道:“今日先好好玩。说罢朝容顷温和地颔首,淡道:“不过是路过并特来探望吾妹,并无正事,叨扰胥之。”

他从容地走向了众多郎君聚集之处,端着储君风度问候又不失亲切,与竹亭里的众人下起棋。

容顷心心绪杂陈。

即便太容濯表面只有对妹妹的宠爱之情,可他心里却隐约猜到容濯其实是在退让,但并非让着他,而是让着灼玉。

他转向灼玉,道:“想去看看赵意那边如何么?”灼玉也想逃离这里,跟着容顷往园子深处走去,他们的背影消失后,容濯缓缓望向那一处,目光停驻须臾。

正观棋的赵阶笑道:“公子顷要走,翁主舍不得。要抓紧诉衷情呢。”与容濯对弈的郑家郎君调侃:“吴国距长安甚远,下次这二人再见面,说不定就是大婚之日,彼此互唤夫君和夫人了!”容濯皱了皱眉,落下一子将对方棋路堵了。在那人的惋惜声中,他淡道:“即便成了婚,也依旧该称翁主,而非谁的夫人。”“何况,他们一一”

他意味深长地撂下转折。

在场的都深暗士人那套含蓄的言语之道,细心但没分寸的郑郎君听出了深意,难道这婚事还能有波折?

正好奇,太子又落下一子,彻底结束了这一棋局。“郑郎君,你输了。”

容顷领着灼玉来到一处游廊,父王和长兄一向觉得他太感情用事,若他们得知他为了满足未婚妻的好奇心而让暗卫偷听宾客私情,定会指责他,因而他单独询问暗卫会更妥当。

“你在此稍等。”

容顷见了暗卫,暗卫道:“赵二郎与田二娘的确私下在说话。”“说了什么?”

“田二娘追问赵二郎为何说了不喜欢她,数月前却当众说出容顷和翁主的逸闻,难道不是为了阻挠她跟吴国议亲?赵二郎说他当初只是酒后失言,且看祖色的确没有多少情分,还说了让她别在外胡言。”暗卫说完迟疑了须臾,低道:“田二娘走了,赵二郎见了府里的家令,两人似乎认识。”

容顷眉头蹙起。

府里的家令是长兄的人,赵二郎与长兄素无往来,怎会认识王邸的家令?且他声称与田二娘并无情分,那他为何要破坏联姻?莫非面上是破坏吴国与田家联姻,实则也是促使吴、赵联姻?越往下推,越牵扯更多,长兄、赵国、长公主……容顷回到灼玉身侧。

灼玉忙好奇问道:“怎么样了?他们当真私会了?”容顷点头:“是。”

灼玉又问:“可是说了什么?”

容顷略微一怔,道:“没什么,无非是男女之事。”灼玉略显失望。

或许是她想多了,长公主与赵意

“是我想多了。”灼玉拍拍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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