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008(2 / 4)

去赵国吧,你的身手好,赵国定有你施展拳脚的地方!”

靳逐自然已听说了他外出时她在广陵搅出的风波,不难猜出是她算计了王寅——她和他们的阿姊一样,都不是逆来顺受之人。

看着眼前的小不点,他忽然觉得陌生,原来她已从当年的小哭包长大成了一个敏锐果敢的女郎。

“本事不小。”靳逐心不在焉地在她头顶拍了拍,“但我已得长公子赏识,会留在广陵。”

可灼玉不希望义兄留在吴国重蹈前世覆辙,倘若他们提早去了赵国,结局是不是会不一样?

她想再劝,但没想好措辞。

容濯与傅媪刚好来到了近前,颇具风度地同靳逐见礼,并适时接过话:“郎君是灼玉恩人,便是赵国之恩人,何不考虑来我赵国一展身手?我王必将奉郎君为上卿。”

不得不说,他挺会说冠冕堂皇的漂亮话,灼玉忙跟着他点头。

靳逐态度冷淡,和对她充满嫌弃的冷淡,和平日面对王侯时的敬而远之亦不同,此刻他虽客气,却毫无畏惧,淡道:“小人不过是个卑贱的侍卫,受不起此礼。”

他无视其余人等,同灼玉道:“有些话要私下同翁主一叙。”

灼玉忽觉不妙。

平日义兄有事唤她,都是:“犟驴,过来。”态度再好些唤她名字,从无半点宠溺客气。难得客气一回,可那句“贵人”却处处透着疏远。

灼玉不禁多想,难道义兄这时候就和容濯结仇了?

可她依稀记得前世容濯说过,义兄与他结仇是因那年义兄随长公子去长安时,在秋狩中射伤了赵国长公子容铎——现在也是她的长兄。

那之后不久,容铎与赵国王后在长安遇刺,因容铎身上带着旧伤而还手不及,母子二人皆遇刺身亡,容濯一查,端倪竟指向义兄,然而不久之后义兄战死,他也无从确认,但这仇多多少少是结下了。

灼玉忐忑地跟着靳逐来到江边亭中:“义兄,你怎么了啊?”

靳逐本垂着眼,闻言眸子抬了抬,又从她面上落向茫茫江水:“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当年我会捡到你,是因我一路跟踪你。”

灼玉讶然地看着他。

重生后她虽记起更多幼年事,但也只记得偷听被烫伤的事,以及被义兄捡回来的零碎片段。

竟不知义兄捡到她也并非巧合,她突然生出不安,想让义兄别说了,免得听到诸如他故意带走她的残忍真相。但最终未自欺欺人,选择尊重真相,忐忑地听着。

靳逐看着地面:“我的继母,也是阿姊的阿母曾是赵国王后身边医女,十年前被王后遣送还乡,后无故遭人暗杀,当时我生着病,阿姊怕我乱来,按着我藏在地窖里,我记得很清楚,那杀手说是因阿母知道了太多秘密,王后容不得她,这才要灭口。我心中有怨,仗着身负武功,要为继母报仇。”

“那日我发现杀我继母的那少年杀手领着你鬼鬼祟祟出了门,你换了身奴婢衣裳,看不出身份,但他的脸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

他跟了上去,那少年先是给灼玉买了个糖人哄她高兴,又将她带去河边。“他应当想淹死你,被我打断了。”

靳逐趁机上前与他搏斗,但彼时他才十四,心智和武功都不成熟,被对方打伤并踹入了水中。

顺水漂流时,刚好与灼玉身处的破船交汇,那孩子哭得撕心裂肺,靳逐猜是她家人得罪了王后才会被抛弃,实在不忍心,他便走了出去。她受了刺激,兼之饥寒交迫,意识模糊地拉着他衣摆喊阿兄,要他带她回家。

靳逐藏起了她,那几日赵王派兵士四处搜寻,许是怕声张了殃及幼女安危,他们对外声称是寻找逃奴。

靳逐由此更坚信赵王后是灼玉的仇家,见报仇无望,索性带她和阿姊去广陵投奔远亲。

-

灼玉听完失神许久。

原是这样。

当初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