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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2 / 3)

她果断掏出身上玉佩,恭敬奉上:“我有宝物要献给您!”

王寅停了手。

但并非因为她奉上的美玉,而是因他手中挥舞的长鞭被一个侍卫给握住了。越过护卫的身后,灼玉看到了一位眉眼熟悉,锦衣华服的公子。

“没事吧?”

面前伸过来一双白皙好看的手,和一片锦袍袖摆,灼玉看着那双手,迟迟没有借他力站起身。

是他。

怒火正盛的王寅见到眼前的人,砰地一下跪了下来。

“奴、奴拜见二公子!”

-

面前的少年十六七岁模样,眉清目秀,文弱清秀,穿着王侯贵族制式的华服,但颇平易近人。

是吴王次子,二公子容顷。

灼玉印象中的他温良恭谦,是权贵子弟中难得的好人。

容顷看向面色发白的王寅,温和淡下,同身侧的广陵翁主道:“阿姊的府上怎有如此仗势欺人的恶奴?”

王寅跪下来连声请罪:“是这不安分的婢子不思练舞,撺掇同伴偷懒,奴为了肃正风气才惩治她。谁料她非但不改,还血口喷人!”

容顷微愠:“我并非眼盲。”

说完这句,他转身来问灼玉:“你为何突然要打他?”

灼玉如实道:“我阿姊曾是翁主府舞姬,当初王乐长觊觎她的美貌,强迫不成便暗中撺掇旁人把我阿姊送走,还趁我义兄不在而欺压我,如今又明里暗里让我们拿月钱孝敬他。”

义兄是当年捡到灼玉的人,阿姊则是抚养她的舞姬。

他们兄妹三人虽都是卑微仆婢,但阿姊颇得吴国长公子青睐,阿姊在时还能庇护灼玉一二,阿姊被送走后,王寅开始肆意地欺凌灼玉。

容顷思量稍许,忽而似想到了什么:“我记得她。”

他不曾多说,目光越发温和地看向灼玉,她生了一双清澈的眼眸,适才发怒时目光锐利明媚,如今许是后怕了,便有些伶俜无助的意味。

少年看得心里微微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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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月光入窗,映出榻上灼玉辗转反侧的身影。

窗外蝉鸣吵人,身下床板嘎吱作响,硬得硌人,鼻尖萦绕着潮湿发霉的气息,而非清雅的冷香……

种种不适的一切让灼玉越发清醒地意识到她还活着。

她回到了十四五岁的那年。

那一年阿姊离开吴国,义兄受赏识成了长公子的护卫。

也是那一年。

她自幼随身的玉佩无缘无故丢失,并在三年之后离奇地出现在了赵国王宫中与她非亲非故傅母的手里。

不,不是“那一年”,是这一年,她不是在回忆,而是切实地回到了从前。有些事都还不曾发生。

灼玉拉起衣袖,手臂上一处云纹状的疤露了出来。

幼时的事她本已尽忘,一重生反倒想起了一些。依稀记得她有好几个阿母,似还有两位兄长,一个阿兄很黑,还总吓唬她。另一个兄长很白,温柔和悦,日日抱着她玩耍。

而云纹烫伤是她走失前留下的,忘了究竟发生何事,只记得她在一处宽敞屋子里偷听大人说话,不留神手臂碰到了炭炉,被烫得叫出声。

随后她被人弃在破船上。

船顺水漂流,灼玉坐在船上哭到睡着,醒了继续哭。

不知第几次醒来,身旁坐着个身穿孝服、生得颇黑的少年,她神智不清,拉着他衣袖不住喊“阿兄”。

那便是义兄,他没好气地告诉她,她是被一个坏人给抛弃了,让她别再找什么家人阿兄。

灼玉被他带到一个很远的地方,成了义兄和阿姊的亲人。

那些回忆让灼玉忐忑。

死前那戴着幂篱的女子说过抛弃她的人不是她的阿兄,且一直都有人在找她,让她不至于在重生后想起幼时那些片段时太过难受。

再将陈媪和那女子的话拼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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