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不过看起来小得像一只幼兽一般。
他的身旁,一颗黑色骷髅头紧张地打量着四周,目光停在李秋阳身上时,大为惊骇。
与马天鸣相比,李秋阳此刻像个巨人一般,而且,他的身上剑气萦绕,只是远远看着,便已感觉到切割灵魂的痛感。
马天鸣与骷髅头对视一眼,大感不妙。迅速捏着手诀,口中密语不断。
李秋阳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何,马天鸣怎地变成了这般模样。
但他知道,现在自己绝对不能放过马天鸣。若是错失了这次机会,很可能死的就是自己。
“哪里走!”李秋阳只是一挥手,一道白光闪过。那颗黑色的骷髅头便消散空中,连惨叫声也未发出。
“不!你不能杀我,等......”
马天鸣话还未说完,李秋阳似巨人一般的大手捏在身上,稍稍用力,马天鸣的身子便化作了一缕白光,在空中萦绕片刻后,被李秋阳吸入体内。
马天鸣机关算尽,千不该万不该,妄想用神识去炼化李秋阳。
除去布囊的养神,就是李秋阳的万剑诀的炼神之法,都不是他区区一个炼气期的小小元神所能匹敌的。
当马天鸣的神识消散时,那间神秘的幽暗密室中。老人一口鲜血喷出。
苍老的面容再加上一头白发,更显老态。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屠尽我马家子孙!”怒吼中,老人猛地站起身,咬牙拾阶而上,脚下的台阶便要被踩出一个深深的脚印。
微微眯眼,台阶尽头的门瞬间炸裂,四散飞出。
老人走进了一处静雅的院落,一个中年人捏着拳头跑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脑袋像木鱼般连连捶地:“爹,为天鸣复仇,为我马家复仇!”
“哼!”老人一挥衣袖,那筑基后期的中年人便被扇飞出去,大口鲜血喷出。
“查!给我查天鸣死在何处!”说着,老人单手一挥,大地翻动,一只巨大黑色毒蝎从地底仰身而出。
任谁也想不出,这小桥流水的小院中,尽藏着如此毒物。
满院狼藉,老人对中年人道:“去,你们去各个宗门游说,我马家,誓要让沧澜宗给个说法!”
......
再说吞天蟒,原本已被铁甲人捶打晕头转向,生命岌岌可危。
忽觉得头顶一轻,那铁甲人消失在了脑袋上,变成了一粒小铁疙瘩,掉落地上。
周身鳞片几乎没一片完整,就连口中尖牙都不剩下几颗。吞天蟒即使不再遭受毒打,也命不久矣。
眼前的两个人类,一人满脸惊骇,七窍流血,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吞天蟒将脑袋向前一探,巨大的蛇头伸出信子一吐。便知道另一人还活着。
或许是吞天蟒已经稍有灵智,知道是李秋阳杀了这个铁甲人的主人,换取了自己的苟延片刻。
它不再理会那两人,原本打算离去。无意间好似瞥见了李秋阳胸口处灵气外溢,蛇信子快速吐露,眼中流露复杂之色。
蛇目中,好似挣扎思虑,几息后吞天蟒用尾部将李秋阳轻轻托起,缓缓进入洞中。
好似已经知道了勾魂草被人摘走,吞天蟒毫不在意。
它将李秋阳放在一旁,颤抖着爬至蛇窝。用脑袋摩擦一阵几颗蛇蛋,忽地扭头将一颗蛋吞入口中,挤压咽下。
一颗,两颗......
每吞下一颗,这吞天蟒的颤抖便多上几分。不知是为了吞噬骨肉而伤心,还是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
等五颗蛇蛋全部咽下,吞天蟒蜷缩着身躯,被剥去鳞片的躯体似缓慢蠕动,从七寸开始蠕动至尾前腹部。
先有猩红血液流出,接着吞天蟒剧烈的一阵颤抖,伴随着凄厉痛苦的哀嚎,一颗黑色的蛇蛋被吞天蟒排出。
对于这颗蛋,吞天蟒看似极其珍重。它先是不舍盘着身子,将蛋裹在中心摩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