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才出血严重,跟刚才那名持刀伤人者有关,如果不是有人制止得快,她连命都可能保不住。”
“落怀文?”方泽林咬牙,“是不是你。?”
“你就没有一点关心林絮吗?”落怀文眯起眼,声音低下去,“你开口闭口都是自己,你刚才第一句,是问孩子,还是问她?”
空气中顿了一拍。
“你需要我提醒你一句,她才是你最该关心的人?”
方泽林被他的话怼得面色难看,手指握紧几分。
但他终究没再说话,只是一甩手转身,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病房内,林絮躺在床上,输液管悬着,床尾摆着胎心监护仪,但已经关闭。
她面朝天花板,眼神空白,像是灵魂抽走了一般。
直到方泽林推门走进来,她的眼皮才微微动了一下。
“你怎么搞的?”他开口,试图放低声音,想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关心,可那句问话却怎么听怎么像指责。
“怎么就出事了?”
林絮没有转头,甚至连眼睛都没动一下。
她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睛,绝望的轻声说:
“方泽林,我们离婚吧。”
男人一愣。
“你说什么?”
“孩子没了,我也不想争了。”林絮声音很轻,却很清楚,“你不必再勉强什么,我一分不要,我只想清静。我们不要再互相折磨了。”
病房静了。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落下来,斜斜洒在病床上。
林絮侧过脸,把脸埋进枕头里,眼泪无声滑下,洇湿了被褥。
说出来后,她只觉得自己的心终于是落地,不再高高悬起。
在一起的这几年,林絮越来越找不到自己的意义,方泽林明明知道,她是一个有很多想法想去实现的人,却把她所在金笼子,剪掉她的羽翼。
她也有努力的想做个全职主妇,但那样更可怕,因为她会忍不住向方泽林索取,索取他对自己价值的认同,会疑神疑鬼。
或许一开始,就是错的。
轰轰烈烈的时候总让人觉得两人是佳偶天成,实际只是荷尔蒙上头的错觉。
怀孕做什么都是一个人,还要被方泽林的妈妈数落,让她一定要安好胎,林絮觉得自己是一个工具,为他们传宗接代的工具。
既然这个孩子死了,那就说明,上天再给她机会,不让她一错再错。
“离婚?林絮,我告诉你,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