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故意发出来一声更低更撕裂的哑叫吓唬元宵。元宵眼睛被眼罩遮挡住,饱满的唇扯起一个清浅的弧度,“你能靠近点吗?我想拉着你。”
那人……”
吓唬她的角色扮演者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朝她挪近了几步,铁链拖拽发出骇人的响动,在死寂里格外吓人。她慢慢挪近几步,伸出一只手,尽管职责是恐吓,还是心软了。一边发出吓人的低吼,一边乖乖给她牵着袖子。元宵握上她的胳膊,骨架纤细,是个女孩子。女孩子就是这样可爱啊。这和上次的沙滩游戏不同,这次对她全方位的加固。手上脚上都上了好几道绳子。
元宵扭了扭就知道挣不开,索性安安稳稳地拉着扮演者坐在地上。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安静的空间里传来了脚步声,那扮演者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伸手拍了拍元宵的胳膊以示安抚,然后塞给了元宵一张卡片。确切地说,是身份牌。
元宵指尖收拢,将它收好。
走进来的人是梁恒,他摸黑靠近着,然后问:“姐姐?”元宵出声:“这里。”
梁恒跌跌撞撞地走近,他的情况比元宵好点,只是两只手被绑在了身后。“我醒来就被人蒙着眼带到了顶楼,房间的门有密码,我废了好半天功夫。”
梁恒说着话,背对着她蹲在来,想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元宵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关我们的房间里,都有提示,姐姐是一碗酒酿汤圆。我看了酒店的索引,B2是酒窖。才想你应该在这里。”
哦。
绳结太紧,梁恒努力了好一阵,解不开。“这破绳子…“你找找有没有尖锐的东西,没有的话,杂碎一个红酒瓶,用玻璃。”梁恒听话起身摸索,但四周都是黑沉沉的一片,实在不好确定方位。找了一圈只摸到酒架和又大又沉的储酒缸。他无功而返,在她身边跪下,“我先帮你解腿上的。”
就在这时,远处再次传来脚步声,还有微喘的呼吸声,越来越近。是路今夜。
他才被困在房间里时就是用了King牌权利,给他开门,结果门开一次就有黑衣人给他抓走一次,他到底拿了个什么King牌?这国王当的憋屈得要命,是以来得比梁恒晚很多。
他径直来到元宵身边,黑暗好像对他无效,没什么磕磕绊绊,循着她身上的气息精准定位。他单膝跪在元宵另一侧,“没解开吗?”元宵说:“嗯,很紧,你找找有没有红酒…”话音未落,“用不着那么麻烦。"路今夜说。元宵呼吸几不可察地顿了下。
路今夜直接俯身,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大腿裸露的肌肤上,他用嘴咬上了她腿上的绳结。
他的双手同样被反绑在了身后,无法借力。元宵清晰地感受到他柔软的嘴唇,以及湿濡、灵活的舌尖,偶尔剐蹭过大腿上的皮肤,引起一阵细密的生理性颤栗。黑暗里,梁恒看不见,听两人都没声了,疑惑道:“那用什么?”“用嘴。"路今夜含糊道。
梁恒怔愣在黑暗里,嘴唇微张,但路今夜没声了,显然正在用嘴解开元宵腿上的结,梁恒犹豫了会,不甘示弱地也跪下去,俯身咬上另一边的绳头。“……“元宵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眼罩隔绝了光线,身体的感知无限放大。两个男人跪伏在她腿边。
头埋在她腿根处,用牙去研磨撕扯着束缚她的绳子。那种感觉,很难形容。
明明不是,明明咬得是那根绳子,但因为身处黑暗之中,似是而非。他俩这姿势太糟糕了。
像跪着一起给她口。
元宵咬着下唇,其实本没什么,梁恒那边就很正常。规规矩矩地用尖牙磨绳子,咬绳头,甚至有些笨拙。
但路今夜……
舌尖带着湿滑的触感,时不时就会扫过她内侧的腿根,舌尖上那枚微凉的舌钉存在感明显,她怀疑他是故意的。但又只是蜻蜓点水一下,四处纵火。用嘴解根绳子而已,他搞得像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