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山路被铺上银白,只偶尔有几声狗吠,人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到后座去。”
路今夜打开车门,手撑在车顶,朝她扬了扬下巴。元宵说:“不去。”
路今夜笑了声:“祖宗,别磨我。”
“这么点地方,我怎么好好伺候你?”
元宵感受到心在怦怦跳。
朝他扬下巴,红唇轻启:“那就跪着。”
路今夜没招了:“开着门,你不冷?”
说罢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单手托着她,另一只手拉开后座的门,将人小心心翼翼地放进去。
随后他挤了进来。
她一个人坐着宽大的空间瞬间变得狭窄,她的香水味和他身上冷感的矿物调混在一起。
空气变得稀薄,好似在升温。
元宵看见他从包里拿出一包湿纸巾,一根根擦干净手指。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处微微泛红。
一双让人欲罢不能的手。
她喉咙发紧,目光就这么细致地盯着。
路今夜被她看得发疼。
这款车最大的优点就是后座宽敞。他单膝跪地,衣料摩擦座椅的声响让元宵有些心痒。大手握上她纤细的脚腕,轻轻一拽,元宵被拖到座椅边缘,膝头蹭到他绷紧的腰腹。
他问:“要接吻吗?”
问是问了,却没等元宵回答。
即使单膝跪着,也足够和她平视,车厢昏暗,月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半明半昧,照不真切两人的表情,翻涌的情绪都被藏进夜里,唯有焦渴,无处可藏。她微微低头毫不费力的就可以碰上他的唇,尝到淡淡的薄荷味。湿润的舌头伸进来,元宵又咬住了他的舌钉,她不放,路今夜进退不得,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他微微睁眼,桃花眼眼尾泛红,“嗯?”
“你这样也没用。“元宵说:“我不会和你复合。”路今夜不想听这种话,耳朵自动屏蔽。
舌头想往里伸,被她咬住舌钉动弹不得,眸色一暗,搂着她的腰往自己身前一勾,撞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她轻-喘一声松了齿关。路今夜趁机退开些许,唇上水光潋滟,让他整个人充斥着一股色气,像聊斋志异里爬出来勾人的艳鬼。
“尽说些我不爱听的,先让你爽完行吗?”他的舌头宽厚有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很懂怎么让她开心。元宵手指插进他的黑发里,盯着车顶缺氧似地呼吸着,目光逐渐涣散。最磨人的还是他那颗钉子。
又冷又硬。
“………路今夜。"冷热交替。
她叫他的名字。
猝不及防被齿关磕疼,元宵抓着他头发的手忍不住用力,拉扯间按在他后脑上一推,给自己撞得头晕眼花。
他鼻梁很挺,抬起头来担忧地看她一眼,“没事吧?”元宵不说话,又给他摁回去。
灵魂轻飘飘的。
他仰头吞咽时喉结滚动。
元宵看见他握住她的小腿,几近虔诚地吻在她的脚踝。良久路今夜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抽出湿巾擦脸。元宵瘫在后排,一根手指也不想动。路今夜处理完自己,熟练地掀开她的裙子,低着头,轻柔地擦拭她大腿内侧。
元宵懒懒地瞥了眼还跪在她身侧的男人,视线扫过他那隆起的轮廓,说:“你就这样回去?”
他掀起薄薄的眼皮:“你帮我?”
元宵说:“自己导。”
路今夜没声了,他神情颇为认真,专注地清理着,她不喜欢黏腻的感觉,这样她能舒服点。
过了会,他整理好她的裙摆,拍拍她的臀,元宵会意往里一滚。路今夜贤惠地收拾干净了一片狼藉的后座,又从带来的大旅行袋里扯过一条小毯子,盖在元宵身上。
他拉开车门,元宵打了个哈欠,也没问他要去干什么,只是在他下车时用脚背勾住他瘦窄的腰腹。
不小心踢到那里,路今夜敏感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