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勾唇:“还疼吗?”
路今夜唇动了动,最后又别过头。
元宵也不恼,握着冰袋那只手的手腕转了转,“我手好酸。”
她声音本就悦耳,刻意软下来时,很少有人能无动于衷。
路今夜巍然不动。
就在元宵暗自挑眉以为他终于长进了时——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手背,带着灼人的温度,托住她的手腕施力。
两人重逢后第一次肢体接触。
比牵手更加暧昧。
元宵放心地卸了力,小猫收了爪子,由他握着。
冰袋在掌心融化,水珠顺着交叠的指节滑落。
“认识的第二天,就可以牵手吗?”她俯身凑近,语气慢悠悠的,尾音勾人。
路今夜往后靠,仰起脸来,看她居高临下审视自己,他声音带着嘲意,“认识第二天,就可以坐人家腿上?”
元宵弯起眼睛:“路今夜,你在吃醋吗?”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路今夜是真想伸手掐死她。他冷嗤,“我不吃前女友的醋。”
元宵慢悠悠“哦”了声,“还说你吃醋的话,我哄哄你。”她眼里透露着狡黠的光。
“你,”路今夜话堵在嘴里,最后咽了回去。
“我怎么?”
他咬牙切齿:“你好得很。”
“我当然好。“
元宵挑眉,手腕忽然一紧。
冰袋“啪”地掉落在地。
她跌坐在他腿上。隔着夏季单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绷紧的肌肉线条。
元宵抬眼。
“不是要哄?”
路今夜扣住她的腰,“坐腿上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