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裤。
宽肩窄腰倒三角,像韩剧男主出场的画面。
“正说你呢。”lucy 说。
不想挤成一片,路今夜等两位女生离开后才带上门:“好话坏话?”
蒋颂说了句实话:“看着你这张脸,谁说得出坏话啊,重话都舍不得说你一句。”
谁说没有。
路今夜很轻地笑了下,换了拖鞋,朝餐桌这走,路过元宵身后时,直勾勾的视线落在她的后颈——余行的手上。
他脚步一顿。
蒋颂说:“大早上自己带着俩美女出去兜风不叫我?”
他锤了走近的路今夜一拳。
路今夜在蒋松身侧坐下,看见余行的指骨触及她后颈的皮肤,浅金色的项链左一次扣不上,右一次也扣不上。
他蹙眉,磨磨蹭蹭,故意的吧。
蒋颂又锤了他一下:“给你美得丧失了听力功能啊?”
路今夜淡声道:“是去药店。”
蒋颂疑声:“你不是有药和药膏吗,怎么还去。”
“不是我。”
“那谁病了?买啥药啊?严重吗?”他追问。
池春潮经期,昨夜痛得一晚上没睡好,六点多就醒了,这个点几乎都还睡着,她本想忍着痛自己步行找个药店,下楼却看见路今夜在厨房,正往冰块模具里倒饮用水,救命稻草一样,便询问是否能送她去附近的药店。
他瞥了眼她的脸色,说行,将模具往冷冻层一塞,拿了玄关供嘉宾使用的车钥匙。
倒不是她月经羞耻,但这么一大群人都在,被这么问,池春潮多少有些尴尬:“是我。”
Lucy早起散步走远了,和他们是半道碰上的,节目组的车贴了标志,好认,乘车一道回来时她看见了春潮手里塑料袋装的药。
部分人被大环境驯化得对月经讳莫如深,看池春潮的模样,她以为池春潮也如此,痛经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生理现象,和感冒发烧也没什么两样。
但Lucy没有说破,只是轻巧替她解围:"要是严重的话,现在就该躺在ICU了,哪还能坐在这儿吃早餐。"
Lucy语气称不上好,蒋颂沉默了下,讪讪道:“那就好,我关心一下……哈哈。”
空气凝滞了一瞬,他伸手碰了碰身侧的路今夜,没话找话,想化解。
路今夜心不在焉,敷衍的应声,眼皮低垂着,看似漫不经心,实则余光一直关注着元宵那头的动静。
浅金色的项链衬得她的脖颈细腻如玉。
但那余行碍眼的手悬停在那,戴个项链怎么会这么久?
能不能行,不行就让开。
余行的手指在她颈后反复尝试,金属搭扣几次擦过肌肤却始终没能扣上。
元宵能清晰感受到他指腹的温度,倒也不急。这条项链佩戴困难还需改进,本来也没指望一个男人。
正想开口说"算了",隔了两个座位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线。
嗓音像浸泡了冰块的冷酒,带着故意呛声的敌意。
“还打算在这站多久,你身上的香水味太浓了。”
路今夜侧头,以拳掩鼻,像模像样地打了两个喷嚏。
余行挑眉:“我吗?”
路今夜回视:“不然呢?”
余行抬起胳膊嗅了嗅,“浓吗?”
元宵闻声,好似想起来一点以往相处的细枝末节。
路今夜香水过敏。测过过敏源,天然香料和合成香料里都有中的,因此只要是香水或多或少对他都有影响,但不致命。
元宵戒不掉用香的习惯,也没打算戒。
和他在一起的那两年,测出来某几款状况轻,只是打喷嚏,某几款会起红疹,还有几款喷了他就眼眶泛红,留生理性泪水。
有时两人吵架,她看他就烦,就会故意喷得很浓。路今夜在哄她这件事上颇有心得,冷着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