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没有,可有人看见真有人推人?”
白日里的事,虽然是小事,但佟清容不得不上心。玉虹道:“小菊她们都说没瞧见,要说是娘娘们干的,兴许也有可能。”玉虹的意思,佟清容明白。
赫贵人为人嚣张跋扈,对着安嫔等人都不太客气,在宫里头树敌不少。今儿个她又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简直不比宜妃逊色多少,真有人看不惯她,背地里下手,也是不稀奇的事。
佟清容道:“既然这样那就别管了,明儿个你去太医署,就说我的意思,从我份例里分别给顺贵人、赫贵人送去些燕窝、银耳跟茯苓粉。”“娘娘何必如此。”
玉虹不赞同地说道。
她低声道:“今儿个这事,不定还是赫贵人作戏呢?”佟清容道:“就算是她玩的把戏,人横竖是在咱们这边出事的,于情于理送些东西过去,不碍着什么。何况那些东西,我都快吃吐了。”她现在精气神好了不少,对补品就难免厌倦。“多谢玉虹姑娘,姑娘难得来一次,我能问一件事吗?”顺贵人咬着下唇,绞着手指,欲言又止地看着玉虹。玉虹道:“贵人有什么问便是。”
顺贵人叹了口气,让多禾拿出一个荷包出来,递给玉虹。玉虹接过手时只觉得沉甸甸,她心中诧异,抬眼疑惑地看向顺贵人:“贵人这是一一”
“你别误会,这是托你带给碧溪的,先前是我不是,一时身体难受,又碰上那事,迁怒到她身上。“顺贵人拿帕子掖了掖眼角,啜泣一声,脸上带着愧疚神色,“后来我越想越后悔,碧溪实在是个忠仆,有她在的时候,我这边井井有条,她走了,我这里成了一团乱麻。我也知道,碧溪去了姐姐那里,比留在我这里更有出息,所以这只是我补偿她的。”
玉虹微微一怔,“奴婢会帮贵人带给碧溪。”顺贵人这才笑了,她长得是好,笑起来如桃花绽放一般,“那就好,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玉虹道:“碧溪差事做得好,自然过得好。”玉虹回来的时候,先跟佟清容说了这事,佟清容直接让她把银子带给碧溪就是。
差点儿把人弄死,现在知道补偿,也算是多少有点良心。六月底。
台湾那边传来好消息,三藩之乱算是彻底镇压了下来。康熙大喜,在养心殿内甚至还亲热地拍拍索额图的肩膀,“索大人,你举荐的那个施琅真是有本事的,好,好!”
索额图语气谦虚:“奴才不敢,就算是有千里马,那伯乐也是万岁爷,要不是万岁爷,施琅哪能一展抱负。”
索额图的确会说话,太子站在一旁,唇角牵动,带出一丝笑意。康熙高兴得不行,还拔下扳指赏给索额图。索额图谢了赏赐,迟疑了下,“万岁爷,奴才有个不情之请。”“有什么就直说,吞吞吐吐,拖拖拉拉的做什么。“康熙大马金刀地坐在龙椅上,随手拿起一本折子。
索额图道:“赫贵人的母亲也就是奴才嫂子听说赫贵人在宫里头受了伤,心里头很是惦念,奴才斗胆求皇上恩准她进宫看望赫贵人。”康熙翻看折子的动作一顿,眼眸从折子上看过来,“这有什么,朕准了。”“多谢皇上!”
索额图放下马蹄扣,单膝谢恩。
康熙放下折子,手指敲着桌子,他思忖着说道:“说起来赫贵人进宫也有两年多了,这么着,朕把她加封为平妃,索大人,觉得如何?”索额图愣了下。
他欣喜若狂,道:“奴才不敢妄议。”
“无妨,这是自家事。“康熙手一扬,袖子上的玛瑙扣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暗光一闪,“就这么定了。”
赫贵人被封为平妃的消息,传到后宫时,简直炸开锅了。谁也没想到,谁也没猜到。
安嫔等人心里头真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之前还能看不起赫贵人的份位,这下好了,赫贵人真是一步登天,直接被封为妃。“臣妾多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新鲜出炉的平妃袅袅娜娜地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