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了她的侍女几句。
那侍女走上前去,给了贺星若足足一锭银铤。贺星若:??!
一杯奶茶就赚到了半天的收入。
那锭银铤被她拿在手心里,沉甸甸的,让她不由感慨,上次这么大方的,还是贺知章老爷子。
眼前的女郎,想来不是一般富贵人家的娘子。不过她虽不知面前的女郎是谁,却也不多问。这长安城中贵人甚多,随便扔一块砖,都能砸中几个紫袍高官,是以能见到什么叫得上名号的贵人,她也并不稀奇了。于是,贺星若也不矫情,大方接过那银铤,笑着道:“多谢娘子。”那女郎见她如此,也回之一笑,随后就挥一挥衣袖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紧接着,最后几杯奶茶也很快就卖完了。
贺星若长舒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天光尚且还亮着,没有一点要暗下去的痕迹,比她原本设想的,要结束的早得多。不过这也是好事,她很快就能回家葛优瘫了,思及此,她便招呼了卢瑶等人,一起将空空荡荡的茶桶杯盏等物都收到马车上。等一切收拾妥当,她便驾着车,带着卢瑶等人一路回了闲茶记。一路回到了家中时,就见王氏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她见贺星若和卢瑶都是一派欢快之色,便笑着道:“你们二人这般神采飞扬,一看就知道赚了不少吧。”
卢瑶最是藏不住事的,立刻便喜滋滋地答道:“是啊,今日生意极好!更是遇到一位贵人娘子,虽不知是谁,却出手极为阔绰,给了贺姊姊一锭银铤呢。还吐了吐舌头,道:“那银铤,可把我都吓了一跳。”王氏闻言,也是高兴。
随后,王氏一边帮她们收拾着带回来的家当,一边笑呵呵地道:“今日贵人们都去曲江池赴宴看热闹,能碰到一两个,倒也不奇怪。”说着,环顾了一下店里,便道:“说起来啊,今日大家都去曲江看热闹了,想要一睹那探花郎的风采,店里的人也少了许多,不似往日般红火。你们去曲江池,真是去对了。”
听到自家阿娘提起“探花郎"三字,贺星汉就激动地道:“今年的探花郎,正是常来咱们店中喝茶的陆郎君。大家都围着他,当真是威风。”说着,又笑着道:“也多亏了陆郎君夸赞了阿姊的奶茶,今日的生意才如此红火。”
王氏听明白了前因后果,却并未往深处想,只是道:“那感情好,依我看啊,这奶茶都能叫探花茶了。”
就这样说说笑笑着,待到关店后,其他人忙着收拾,而贺星若,则在一旁忙着盘点账本。
她记着一笔又一笔银钱,而后开始偷笑,逐渐成了嘴角比ak还难压的样子。她盘算着,这样下去,在长安买房指日可待啊。就这样,直到夜幕渐渐笼罩长安城,闲茶记内的的灯火已经熄灭,贺星若的心心情好极了,便也带着笑意,钻进了被窝。窗户留了一条缝,春夜的凉风徐徐吹来,舒服极了。在这样的惬意下,贺星若便进入了梦乡。
谁知道第二日,清晨时分,闲茶记才刚开张,店内尚且还没有几个客人,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响。
正是崔瑜。
她今日一袭绯色罗裙,很是娇俏,伴着春日清晨的凉意,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清脆地唤她:
“贺姊姊。”
只是她走进来后,就先四下张望了一圈,直到确定没有陆珩的身影,这才明显舒了一口气。
见到她这副模样,贺星若就知道她在看什么,便忍不住笑了:“以前你见着陆珩,可是嘴上不肯放过人家的,如今还躲着他走了?还要先瞧清楚了再进门。”
听到她的玩笑话,崔瑜一囵,不由跺了跺脚,羞恼道:“哎呀,贺姊姊,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人,若知道夜明珠是我的,还不得笑我,我如今只能躲远点。”
说着,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走上前去,挽住了贺星若的手臂,低声问道:“姊姊,你将此事告诉陆十二郎了么?”
贺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