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自己开店,将闲茶记的生意做得这般好。”
看着卢瑶的星星眼,贺星若摸了摸小姑娘的发髻,对她道:“阿瑶,如今这世道本就对女子不公平。男人可以考科举做官,可以上战场挣得功名,可女子不能。”
“只有我们先自己能赚银钱养活自己,我们才能按自己的心意而活,而不是因为我们是女子,便成为旁人的棋子。”贺星若的话音落下,卢瑶便重重点头:“贺姊姊,我明白了。”只是这二人说这话,却未曾注意到,一旁沉默不语的陆璟,此刻轻轻合上书卷。
他原本只是随意听一耳朵,却未曾想,这位平日里性子随和,爱说爱笑的小娘子,也会说出这般带着棱角的话。
陆璟忽然在想,她确实不是西施,更不软弱。在他的记忆中,贺星若永远是坚韧又极具生命力的。
思及此,他也不由轻轻地笑了,面上满是欣赏之色。谁知卢瑶忽然问道:“贺姊姊,那若是遇到范蠡那样的郎君呢?又该如何?”
贺星若便恨恨地道:“那范蠡纵然说得再好听,也不过是个为了自己功名,将西施送给别人的负心汉。这般负心汉,就该被做成暴打负心汉柠檬茶。”“这就是拉杂摧烧之,当风扬其灰。”
听到这话,陆璟手里茶盏中的茶,险些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