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可能产生变化。
她睡前还风平浪静,这会儿却是如此大风,她起来关门关窗,声音太大,别的动静也直接被掩过去了。
门窗关上,声音也稍微止住。
睡眼朦胧地转身,她猛地一头撞到一堵人墙,当场吓得池冬槐快要尖叫,眼泪马上要狂飙。<2
只是她的嘴刚刚张开,就咬住了一样东西。池冬槐咬了好几秒,松口后才意识到是他的虎口。那熟悉的气息钻入鼻息,她的情绪稍微平复下来一些,但还是吓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你干什么…你是真的想吓死我是不是啊?"池冬槐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很车微的哭腔。
“怎么没睡?"薄言垂眼,摁了一下被她咬得快出血的虎口。这下嘴力道,是真吓得不轻。
“外面起风了.…"池冬槐回答,“我起来关窗的。”哪儿能想到背后出现个人。1
这么说来,她晚上睡觉是不是应该锁门?不然谁都能进来。她腿有些软,说完话就顺势挂在薄言身上了,他身上的味道真的跟之前不一样了。
池冬槐非常笃定。
“你就是换了什么,不然就是换洗衣液了。“她抬头看着薄言,“是不是?”薄言都有点无奈了:“你对我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坚持。”“你很香啊!"池冬槐脱口而出。<1
沉默了半秒。
薄言“噢"了一声。
“我不是变.态。"池冬槐闷头解释。
他没回答。
池冬槐:"……如果因为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就被当成变态的话你就是超级无敌宇宙第一大变态。”
薄言表示认可,并说:“可以啊,那小变态的称号你认领一下。"1池冬槐知道跟他扯嘴皮子功夫一点用没有,也没有想咬他作为报复,她最终只是轻轻地埋在他的颈窝。
嘴唇贴着他的锁骨,鼻尖轻蹭。
还不断嘀咕着:“到底换什么了”
“新味道不喜欢?"薄言问。
“没有啊。"她说,“就是有点不习惯,适应一下。”“那你说,这味道怎么样。”
“挺舒服的阿感觉很瞌睡。”
连带着让薄言身上味道的攻击性都降低了,竞然会有如此清新的味道在他身上蔓延。
挺不习惯。
池冬槐刚说完,突然被人推倒在床上,薄言叫她:“躺好。”池冬槐:“?”
“不做。"薄言抢答,“别把我想得那么畜生行吗?”他都把她推倒在床上了,竞然还说自己不是畜生,这合适吗?但没想到,薄言今天真不是来办那事的。
房间里本身没开灯,只有床脚那边有一盏光线微弱的夜灯。豪华别墅大多在郊区,冰岛郊区的夜晚漆黑,连路灯都没有,所有的光源都来自于月光和小夜灯。
薄言的身形一覆盖上来,她更是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是听到他拧开盖子的声音,随后一道冰凉温润的触感贴在她的皮肤上,很滑、很黏。
“别的没换,帮你试用了一下身体乳而已。"<1她这南方肤质根本受不了任何来自北方地区的寒风,但就是犟,一点都不爱涂身体乳。
薄言抹了一大块在她身上,“你这坏习惯什么时候改一下?皮肤都要吹裂口了,还是一点都不涂?”
池冬槐其实连身体乳都没带。
这玩意她一直觉得太麻烦了,洗完澡擦干以后要慢慢涂等吸收,而且在珠洲的时候根本用不上。
从小就没有养成这个习惯,长大了更是不想改。<1她感觉到薄言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游走,手指的温度将原本冰凉的乳膏润几分温热。
池冬槐嘿嘿贼笑了一声,有点恃宠而骄的语气:“反正你会给我涂的嘛。”薄言从罐子里扣了一大块甩在她身上。
粗暴地抹开。<1
话语看似温柔问询,其实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训她呢。“嗯,我给你涂。”
“你想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