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想想,可能真的会对评分有影响…”
“他不敢的。"薄言说,“就他一个人,能做到什么程度?而且也不会做得太明显,刘凯安这人其实挺怕事的。"<1
“昨晚宗遂说那些话,我也想了想。“池冬槐说,“虽然我自己是爽了,但…”“但什么但?"薄言把手里的魔方扔给她,“你东想西想什么呢?担心心自己冲动为朋友出头,影响队伍的分数。”
池冬槐点头。
“我们四个说什么了吗?"薄言笑了。
池冬槐又摇头。
“那不就得了。“薄言态度很是随意,“你两巴掌打下去爽了,我们也看爽了。"<1
池冬槐:“你们喜欢看这个?”
“比你之前窝窝囊囊软不拉几的样子好多了。“薄言对她也是一点都不嘴下留情的。2
“什么窝窝囊囊!“池冬槐反驳,“我才不窝囊!我只是不爱生气,不爱个人较劲儿。”
这多浪费时间,浪费精力啊。
“是吗?那你现在是跟我争什么呢?"薄言嘴角一弯,十分玩味的表情看着她,“难不成你这是在跟我撒娇呢。”
池冬槐”
薄言看着她那个小表情,觉得有意思极了,等她自己在那边小声叽里咕噜一阵。<2
池冬槐本来挺认真在乎这事的,结果薄言就这样!就这样!她把他给她的魔方乱掰了几圈,全部打乱,又砸给他:“你自己玩去吧一一‖‖″
薄言知道她那脾气,也是有点自己的劲儿的。他接过,随手转了几下。
池冬槐本来还跟他置气呢,觉得这本来是认真聊,他一天到晚就跟她搞这些有的都没的。
结果池冬槐刚要别过去,听到薄言很平静地开口。“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有轻重缓急,不让你们受委屈比我们得到成绩很重要。”
比赛成绩很重要,但她们很重要。<2〕
这个道理太简单。
薄言本觉得这不是什么需要解释的事情,但没想到这丫头纠结这事儿半天。细想一下,估计是她过去二十年的人生,都被教育正经事更重要。池冬槐愣了半秒,回头看薄言。
她的视线被阻挡了一下。
薄言的手伸过来,盖住了她的脸,他的手指张开,就可以抓住她整张脸,但他只是轻轻捏了她一下。<1
冷不丁地,突然夸了她一句。
“池冬槐,你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