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
“池冬槐。“他突然正经叫她。
“说。”
“你摊上大麻烦了。"薄言一边说,还一遍闷声笑。一切都在他的掌控和计划中,甚至得到了许多额外的收获,得到了比他预料中还要美味的奖励。
“什么麻烦?"池冬槐略微垂眸,从这个角度看他的眉眼。真是…完全另外一种感觉。
这更加立体和深邃的眉骨,无法忽视他鼻梁山根的高度,也会想到他低头亲她的时候,鼻尖蹭着她的感觉。
薄言忽然勾着她的腿起身,转身把她压在下方。池冬槐感觉自己陷入柔软的床垫,平躺时心跳更加清晰,咚咚地两下,顶光落下氤氲在他的四周。
薄言轻轻往下压,靠近她。
鼻息喷洒在她脸上,就连细小的绒毛都能感觉到的距离,下坠的几缕呼吸顺着锁骨,钻入心囗。
他说,“我。”
他就是这个大麻烦。
但这还不够直白,他今天来,就是为了告诉她一一“我不会像他那样问你可不可以,也不会再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乖宝宝,我会一直这样亲你的。”
池冬槐整个人一颤,忽然意识到,她好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