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暗中，她突然轻声笑了下，嗓音却发颤。
“好像被你碰到后，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她轻轻按着他的手，继续在这些地方缓缓抚摸着。
张之初没有抽回手，心疼的感受着她的体温。
过了一会，他听到了琳琅的抽泣声。
他心疼的将她搂紧怀里，听到她在怀里喃喃自语：“洗不掉，还是洗不掉。”
“琳琅。”他温柔的唤她，“没有脏东西，如果你觉得有，我来帮你。”
他抱着她，与她十指相扣，然后伏在她的耳边，亲吻着他的手抚过的脸颊，脖颈。
他第一次亲吻女子，生涩又小心，紧张又温柔。
琳琅感受着张之初唇间的温度，似乎随着这些温柔的触碰，终于融掉了杂质，也融掉了那些不快的记忆。
“没事了，琳琅。”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已经清掉了。”
琳琅紧紧的抱着张之初，眼泪再次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对不起。”他的嗓音内疚又压抑，“我真是，一次都没有护好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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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后面就这样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窗外光线已经有日上三竿之态了。
张之初伏在桌前翻看着医术，冲她笑着：“睡好了？”
她笑着点点头：“我好饿。”
“我去给你做。”
“下人呢？”
“都被安排去另一边干粗使了，没有我的传唤不会过来。”
他合上医术，看着她神情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心里也放心了很多。
“今天不出诊吗？”
“今天陪着你。”
“我没事。”她笑了笑，“你给我做完吃的就出诊吧，我在你医馆待一会。”
“好。”
他看他终于开始笑了，心里的郁结稍微好了一点。
吃了点东西后，琳琅随张之初一起去了医馆。如她所料，门口已经有很多病人在等了。
她静静的坐在医馆里看张之初忙碌的为人诊治，只能说大夫的劳累程度，忙碌程度，让她由衷钦佩。
陆宅来接人的时候，琳琅看见是沈骁跟兄长过来了。
他们看自己的神情，跟昨天的张之初一模一样，像是怕自己寻短见。
陆平难得的没在车上训他，却也是一言不发。
琳琅感受着这异样的气氛，心知沈骁还是把事情说出去了。但她也不想再跟沈骁翻旧账。
这三人的反应现在看来，平静的有些异常。
除了沈骁昨天打人有些失控外，不管是张之初还是兄长，明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从未当着自己的面发火，这种隐忍不发的样子，倒让琳琅有些害怕了。
但她也不想再提这个事情，只能当做沈骁没说这件事。
就这样忘了吧，仿佛昨天日的一切都只是场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