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绿到发慌(2 / 4)

建议七殿下重用靖安伯;二来嘛,她还想请姐姐帮着查一查,当年宋家和郑家究竞因何起了矛盾,竞然闹出命案。

这是过去许多年的旧事,凭她如今的能力,怕是查不出有用的线索来。东海王府占地甚为广阔,当初营建时,便特意留出西边三分之一大小的地界,专程为王爷修了座山水园子,里头囊括田舍、荷池、溪流、花田、栈道等造景。

陛下说了,七殿下身子弱,有山水风光相伴,叫他病情也能好转许多。虞明泽今日便是在山水园招待明月。

茶房外是野鸭湖,湖边有竹林。丫鬟们送了风炉茶水和干果糕点进来后,便远远在湖边守着。

四下无人,明月便放心问话:“大姐姐,得了《神器谱》,七殿下还会用靖安伯吗?”

明泽笑睨她一眼:“殿下并非短视之人,火器营交到赵士祯手上,才能变成有力的杀器。既然要拉拢靖安伯府至同一战线,这点信任,殿下还是肯给的。况且,比起前世的不情不愿,赵士祯这一世已经算足够有诚意了。他双手奉上毕生心血,那东海王府自然也不会辜负。虞明月松了口气,转而又提起咬金父亲与宋家的事。“宋时文当时正值擢升前夕,若说是失手闹出人命,我可是不信的。咬金她们家虽住在京中,做的却是行脚生意,主要贩卖老家凉州武威一带的酒水、熏醋和秃头麦之流。郑家这生意,怎么会碍了宋家的事儿呢?”明泽送了杯酒入喉,微微蹙眉。

这事儿听来的确有几份蹊跷。上一世,她竞从未留意过宋时文这个人明月凑上前,又贼兮兮道:“想必大姐姐已经听说了,宋家要将个表姑娘塞给谢西楼做贵妾,我这里能挡着一时,也防不住他们从旁打别的主意啊。既象他已经是太子一党了,咱们查清楚他背上的命案,当算得上是未雨绸缪吧?”她把替咬金报仇这事儿,说得特别大义凛然。明泽难免被逗笑了,伸手戳了戳明月的眉心:“小滑头。一张嘴全用来哄着姐姐了,怎么不去哄哄你那郎婿,我看世子爷倒是巴不得为你鞍前马后呢。”明月犹豫一瞬,故作不在意地笑道:“那到底是他的母舅家,而天平另一方不过是我的婢女,只怕便是有什么真相,谢二也不愿寻到了。”明泽听到这话一怔,继而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五妹妹看别人的事都能通透机敏,怎么到了自己头上,反而迷糊呢。她分明,早就是天平上最重要的砝码了。

郑五郎摇摇晃晃出了酒肆,打个臭气熏天的酒嗝,便从腰间数出几个沈郎钱,往摊贩那里买了几个肉饼子,油纸一裹往家去。他在这花街柳巷躲躲藏藏,也过了快有一月。如今身上的银钱见底,想必,家中幺妹儿也该被赌坊抓去抵了债资,他便可平安回家歇息几日了。

郑五郎哼着小曲儿,两颊酡红,只盘算着给老两口丢一块肉饼哄哄,幺妹儿的事也便过去了。

待他走到破旧的小木门前,抬手正欲推门而入,却发现那上头竞然落了锁。还是一把大铜锁!

郑五郎一下子醒了酒,双目圆睁,连门带锁反复侍弄,摔得“哗哗"作响。隔壁门打开,一老妇极不耐烦地探出半个头:“吵什么吵,那户都卖出去了,你扒拉门是想进去偷呐?”

郑五郎不可置信凑上去:“卖出去了?谁卖的?这是我郑家的老屋!”老妇瞧见他活像是见了鬼,怪叫一声,径直摔上门跑回屋去,哭天抢地地唤着"当家的”。

郑家五郎不是都死了吗?上月,她还看见老两口在门上挂了白呢!青天白日的,可真是见了鬼了。

郑五郎被摔了一门板的灰,骂骂咧咧两句,又踉跄回了自家墙底下,打算翻墙进去瞧瞧。

他才二八年华,却因成日偷懒、喝酒赌博玩废了身子,连个一米多高的夯土墙都撑不住身攀上去。

过了约莫一刻钟,郑五郎终于气喘吁吁坐上墙头。他正要跳下去。

墙下忽然有人开口搭腔:“敢问,这是从前做行脚生意的郑家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