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私房钱。一群开赌坊的地痞无赖,我凭什么要跟他们讲规矩?”程霄武倒吸一口凉气。
作为亲儿子,他本以为已经摸透了父亲的底线,没想到今天还是被这番轻描淡写的话震得外焦里嫩。“您老人家.牛的!”
小程同学颤巍巍地竖起大拇指,语气中混杂着震惊与无法言说的敬佩。
“拉倒吧。”
程煜摆摆手,眼中闪过一丝晦涩难明。
“你小子要学的还多着呢。比如..”
程煜意味深长地拖长音调,视线转向餐桌对面。
程霄武顺着父亲的目光看去,只见牧云归正慢条斯理地用口布擦拭嘴角。
白袍少年双眼微眯,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整个人散发着“事不关己”的淡定气场。
“等等。”
程霄武突然瞪大眼睛。
“云归你该不会 ?”
牧云归优雅地放下餐巾,轻轻点头:
“刚好. ..我认识几个这边赌坊的账房先生…还有不少提供情报的捐客。”
雅间内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
程霄武看看满脸得意的父亲,又看看深藏不露的好友,突然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老实人。“好...很好.”
黑衣少年咬牙切齿地抓起一块牛排狠狠咬下。
“合着就我一个在认真打架是吧?”
程煜和牧云归默契地对视一眼,同时举起手中杯子。
在相碰的清脆声响中,两个“幕后黑手”异口同声:
“合作愉快。”
程霄武聪明的小脑袋瓜自然觉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和牧云归相识已经两年,除了知道对方和自己同龄外,好友之前的人生经历他是一概不知。与此同时,冠星城中央的城主府内。
月光透过彩绘琉璃窗,在华丽的地毯上投下斑驳光影。
许天心一袭暗纹华袍,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画像。
画中正是今日在斗魂场大放异彩的白袍少年一一牧云归。
“心宿…”
城主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内回荡。
“对于这孩子如此高调地彰显存在,你怎么看?“
角落的阴影中传来沙沙的刻刀声。
一个瘦削的身影蜷缩在阵法图纸堆里,灰白的长发垂落遮住面容。
听到问话,他手中的刻刀微微一顿。
“呵”
沙哑的嗓音带着诡异的回响。
“堂堂星冠公爵,冠星城主,居然在忌惮一个魂尊级的小鬼?”
心宿抬起头,阴影中露出一双泛着红芒的眼睛。
“这些年你暗中做的那些事. .可没人拿刀逼你。”
许天心指尖一颤,画像边缘被捏出细微的褶皱。
他望着窗外明月,眼中闪过一丝阴郁:
“你说 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运气怎么就这么好?”
城主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
“明明是个见不得光的野种,现在却”
“你?天才?”
心宿突然发出夜枭般的笑声,刻刀在金属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十年都摸不到高阶魂导师的门槛,也配自称天才?”
他歪着头,红眸中满是讥诮。
“愚不可及的...狂妄之徒。“
许天心的手背暴起青筋。
他想反驳对方教徒无方,可宗门里那两个怪胎确实在心宿指导下成了七级魂导师。
或许. ..问题真出在自己身上?
“说起来”
城主突然露出残忍的微笑。
“心宿,你知道族老给你的那条预言意味着什么吗?”
刻刀声戛然而止。
阴影中的身影缓缓抬头,红眸在黑暗中亮得骇人。
“我的报应要来了”
心宿的嗓音突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