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易价格,基本上这些东西交换两个女奴是没问题的。反正细盐和红糖花不了几个钱,她索性把小陶罐都填满了。
“你说那两个奴隶一个叫泪、一个叫浪?”碎问道。
“是的。”雨紧张得握紧了拳头。
“哦,是他们两个?”碎似乎觉得有点可惜。
“怎么了?”乌月也有些紧张。
“他们两个已经不在我部落里了。”碎看着这些陶罐,肉痛道,“可惜。”
“什么?”
听到碎这样说,雨、乌月和星都紧张起来。
什么叫做不在部落里了?难道他们两个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可惜啊,就在中午,水部落的淼看上了泪,所以我把泪和她弟弟浪都送给了淼。”碎有些遗憾的说,“早知道我就留着他们,跟你们做交易了。”
哦?原来是这样。
微微松了口气,乌月遗憾的说:“既然如此,那也没有办法,我只好去找水部落了。”
“说起来,淼不是你的男人吗?”鑫在一旁说,“你把女人送给他,也能够要回来吧?”
什么鬼?
也就是说,碎把自己的女奴送给了自己的男人,她图什么?
乌月的三观有些震碎,她现在对原始社会的婚姻关系又多了一层了解。
虽然她并不想知道这么多。
“我年纪大了,他比我小十岁,难免喜欢年轻的。”碎很自然的说,“他是水部落的首领,我是岩部落的祭司,我又常常不在他身边,自然要给他选个漂亮的女人,让他别忘了我。”
你还真是逻辑通啊!
乌月有些无语,她努力控制着自己,勉强没翻白眼。
“既然是这样,那实在是太遗憾了。”乌月咳了咳说,“多谢碎祭司的盐石,我先走了。”
她还忙着要去找水部落呢!
乌月一挥手,勇士们上前收起陶罐。乌月站起身说:“这笔交易非常愉快,谢谢。”
“以后,希望我们能再见面。”碎脸色微沉,凝视着乌月。
“希望。”乌月不想再跟这个女人扯皮,拉着星和雨退了出去。
勇士们接过装有盐石的筐子,一行人往驻地走去。
“你这家伙,往常那么能说,怎么这次这么乖巧?”
乌月看着雨,眼神有些戏谑。
“紧张!确实是有些紧张!”雨说,“唉呀,月祭司你就不要调侃我了!我们现在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去水部落给他们足够的条件,让他们同意交易。”乌月说完,突然眯起眼睛看向雨问道,“雨,你跟我说实话,你跟那个泪是打算好好过日子,一直在一起,还是打算就这么随便糊弄糊弄,以后还会分开?”
不怪乌月,实在是原始社会的婚姻观太颠覆她的三观。
“我要和她生娃!”雨这样说道。
“这说的什么话?”乌月生气道,“女人不是生育的工具!”
乌月从来没用这样凶悍的语气说话,即便是散漫的雨也有些害怕了,他讪讪地说:“可、可是,要是生不出孩子,泪会不要我的。”
“嗯?”
乌月眨了眨眼睛,咂巴这事儿是个什么意思。一旁的星走过来,看了看雨,低头很小心的说:“月祭司,女人生不出孩子,会换一个男人再试试的。金部落的祭司就是换了好几个男人,最后才跟鑫生了刚才那个女孩子。”
哦?还有这种事?
“部落里地位最高的是祭司吧?”乌月想起圭说过祭司有权力挑选配偶,恍然大悟,难道鑫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