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特也给解决了。但江沛玉还是选择了摇头。
她不可能一直生活在别人的保护下。
如果说之前是没有办法,不得不去依附祁衍。那么现在,她明明可以靠自己的努力完成。虽然困难了一点。但她应该靠自己。
“这是我的工作,我可以自己办到。"她的语气突然坚定了很多。电话那头安静下来,随之传来男人的笑声:“很好。但如果需要我的帮助,记得随时联系我,不要一个人默默忍受。”江沛玉顿了一瞬,不清楚他刚才那句'很好'是在夸奖自己还是…“是夸奖。"他此刻没有在两性方面的半点轻佻,有的只是一个值得依靠的成熟男人的稳重和包容,“我知道你一直害怕踏出第一步,这是个不错的机会。”江沛玉深吸一口气:“谢谢。”
谢谢他的鼓励。
祁衍笑了,不忘嘱咐道:“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量力而行。”“嗯,我知道。"女人温吞的声音从那边传出来,男人等到她挂了之后才放下手机。
屋子里的人安静等了很久,包括那个被绑着的男人。Zachary上前将塞在他嘴里的东西抽出来,那个人立刻弯下腰喘着气。祁衍也没了刚才的温和包容。
但他脸上的笑仍旧是儒雅的。
他重新将雪茄叼在嘴里,另一只手则拿着一张照片。照片上几个人笑容很灿烂,一身夸张的大logo,脖子和手腕都快被沉重的珠宝压到抬不起来了。
有几个甚至还对着镜头比耶。
祁衍抽了口雪茄,将烟雾吐到那个人的脸上。“花着从我这里偷走的钱,过上了儿女双全的生活。真是令人向往啊。"他漫不经心心地笑了笑,“可惜我这个人比较自私,见不得别人比我幸福。”刚好他最近没那么幸福。
还得和另一个放在平时给他提鞋都不配的男人争妹妹。那个人早就吓到尿了裤子,一个劲地道歉。在见到祁衍之前他还很有骨气,将全部的罪都揽在自己一个人身上。
可祁衍来了之后,甚至不需要他开口,对方就已经吓到全部交代了。“怎么,我有这么可怕吗。"祁衍轻轻弯下腰,单手插放西裤口袋,另一只手则抓着他的头发,强迫对方从地上起来。他明明没用什么力气,对方却疼到此牙咧嘴。平时哑铃推举四十五公斤的人,哪怕没用太大的力气,对方也觉得自己头皮要裂开了。
罪魁祸首却笑眯眯地询问他,“其实我更欣赏讲义气的人,如果你多坚持一会,我说不定就放过你了。”
那个人被迫仰头,和他对视。嘴唇早就吓白了,因为忍痛眼球甚至开始充血。红的吓人
仿佛随时会有血液从里面流出来。
祁衍低头看了一眼他□口里滴出来的液体,嫌弃地皱了下眉。将他松开,远离了他。
他走到窗边,低头擦拭手中的手枪。黑色衬衫与黑色袖箍几乎要融为一体。他在揍人前有摘掉手表的习惯,此时那双手除了无名指上的婚戒之外,没有任何装饰物。
袖口上卷,露出结实的手臂。
他淡声询问对方:“货物是从澳松港口分销到其他国家的?”“对..…“那个人的声音由于忍痛而显得沙哑,“担心心被发现.我们是随机分销的。”
祁衍站直了腰。那张照片在他手中被反复翻折。此时若有所思地想了想。
算下时间线,刚好是他发病的时候。
云妮刚走,他每个地方找遍了,都没有她的踪迹。甚至连安装在她手机和那些珠宝内的定位装置也丝毫不起作用。
手机没开机,珠宝她一样也没带走。
祁衍不仅需要医治自己的心理疾病,还得亲历亲为地去找她。野心大的人一旦开始恋爱脑,那可是很可怕的一件事。这些货物甚至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分销出去的。放在平时,这种失误连存在的机会都没有。
唉。
这也怪不了别人。祁衍漫不经心地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