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一凉,额头冒出冷汗:“当然.…..当然不难。”
男人唇角微挑,浅浅地抿了一口红酒,便放下了。涩口的垃圾酒,愚蠢的废物。
江沛玉中途去了趟洗手间,她想喘一口气,里面的气氛总是令她感到压抑。不止是祁衍自身携带的巨大压迫感,还有那种职场上的严肃氛围,和严格的阶级划分。
这里的洗手间都是独立的,单独的洗手台,旁边还贴心地放置了全新的洗浴用品和护肤品。
大理石的地板和墙壁擦拭的无比洁净,甚至还能透过反光看清自己的样子。就连这里的香水也是单独调配的那种。
闻起来像她刚进去,还来不及关上门,身后就贴靠上来一个无比结实且温暖的胸膛。对方迫不及待地抱紧她。
江沛玉吓了一跳,以为碰到变态了,刚要大叫。身后的男人将头靠在她瘦小的肩上,低沉性感的声音带着淡淡责怪:“这些天为什么一直躲着我?那个段穆哪里比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