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时,嘴边拉扯出暖昧的银丝。断裂,分离。“那个人和哥哥没有关系。"他一边亲一边撇清关系。江沛玉觉得比起自己,祁衍才是那个需要去看医生的。他每说一句话就要抱着她吻上好一会儿。
像是有亲吻饥渴症一样。
也是因此,明明几分钟就能说完的话,硬生生地说了一个小时。他一脸无辜地和她解释,云妮冤枉哥哥了,哥哥那么爱云妮,怎么可能背着云妮和其他人乱搞。
“可是Zachary..
他笑了:“云妮有没有想过,Zachary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也有需要解决的生理需求。”
江沛玉愣了好久,然后才如梦初醒地露出顿悟的神情:“所以那个人·..……祁衍笑着点头:“我给他放了几天的假,让他好好放松一下。他现在应该在某个酒店里。”
他刻意停顿,加重了语气,“一一和那个长得很漂亮的俄罗斯女孩子。“江沛玉知道他在嘲弄自己,因为他又将自己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情的确好了许多。至少不像刚才那样,总是闷闷的。
她是在吃祁衍的醋?
可她为什么要吃祁衍的醋?
好吧,她应该是喜欢他的。其实喜欢他很正常。他具备让人沦陷的魅力。坏男人总是比好男人更吸引人。
“Zachary.我以为他没有这种感情。”祁衍笑出声:“为什么你会觉得他没有感情?”江沛玉说:“因为.…因为他的话总是很少。”他轻飘飘地反问她:“那按照你的说法,全世界的哑巴都该断子绝孙。你在歧视残疾人?”
突然一口巨锅从天而降,直接压在了江沛玉的道德上。她急忙反驳澄清:“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歧视残疾人,我只是.…祁衍笑着在她的唇上留下一个吻。发出很轻的一声波”“我是逗你玩的。哥哥当然知道你没有,云妮是最善良的孩子。”明明刚才还急的面红耳赤,这会又被夸到开始扭捏:“他...也还好,不至于是最…″
世界上善良的人那么多。
他改口:“云妮是世界上最谦虚的好孩子。”这和刚才那句话有区别吗?
江沛玉看见他脸上的笑容后,顿时安静下来。因为她意识到,祁衍在故意逗弄自己。
这让她微妙地产生了一些不爽,好像她是一只被戏耍的小猫小狗。祁衍则抱着她。
他脸上那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几乎没从他的眉梢眼角下去过。他的心情无比愉悦,他很少有如此高兴满足的时候。谈下价值千亿的项目时也不及今天十分之一的满足。
江沛玉看他拿出笔,在日历上将今天的日期标注下来。她不解:“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他点头:“当然,是值得以后每年庆祝一遍的日子。”“什么日子?“她盯着上面的日期看了很久,也没记起今天是什么节日。他的生日早就过了,万圣节也过了。
还有什么节日。
他低下头,将脸埋入她的颈窝中:“是云妮宝宝第一次为了哥哥吃醋的日子。”
江沛玉毫无预兆地被他这句话弄的扭捏。
吃酯……也是需要值得纪念的日子?
祁衍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腰上。
抬起头,唇角柔和的笑与锋利的侧颜线条形成极致的反差感。结实的手臂搂着江沛玉的腰,后者的毛衣已经脱了,里面是一件单薄的吊带。他的手臂刚好卡在胸部下方和腰肢中间的位置,搂抱着她。上卷的衬衫袖口,利落的手臂线条和具备雄性力量感的青筋,和这只细到能被轻松围住的腰身形成极致的男女化学反应。空气中仿佛都蒸腾着交叉的荷尔蒙。
“是哥哥不好,让云妮没有安全感了。”
他当然不止是口头道歉,行动上也给予了足够的诚意。一-往自己的手机植入了一个监听设备,并将直通的耳机给了她。“这样就更加方便云妮随时随地查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