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悲苦?
她们竟是一个字也没再说,就相互隔着电话,硬生生在我面前哭了近一个小时。
我也是闲的,就那么坐在那儿听他们哭了近一个小时。
不得不说,虞幼鱼长得挺漂亮,五官精致,又高又大还丰盈,该细的地方不多一丝赘肉,该肥的地方又弧线圆润,特别是还有一头吸引我的红色长发……
只是,她哭起来是真丑啊!
五官挤成一团儿,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流得到处都是,床头的抽纸用完了,我把厕所里的卷纸拿给她,最后都没有够用。
不得已我还跑出去找服务员补了一次纸,然后服务员告诉我省内通话五毛八一分钟,我就有些慌,跑回房间就挂断了电话。
虞幼鱼还没有哭完,又红又肿的鱼泡眼狠狠瞪着我。
我说“电话费五毛八一分钟,你们就哭不说话,太不划算了,等过几天你们见面再哭吧。”
虞幼鱼被我弄得哭笑不得,撒气说“一点破电话费而已,我给你不就行了?”
我说“那多不好意思。对了,你还上厕所不?”
“呀!”
虞幼鱼这才惊叫一声,随即夹紧双腿在床上打起了滚儿。
我说“都这么难受了,快来,我抱你去厕所。”
虞幼鱼大骂“滚开,你个王八蛋!”
我说“不然你就尿在床上吧,我去找服务员再要一套新的床单来。”
“应天,这时候为难我,你简直不是个男人!”
我笑而不应,她要是真憋得无法承受,哪还能如此中气十足地骂人?
这女人,看着直而憨,实则心眼子多如牛毛,她还是想骗我松开她而已。
我拉张凳子坐在床边,谆谆善诱地说“单于奶奶托我来接你回家,若不能带你回去,我就有负单于奶奶所托。你不要让我难做。”
虞幼鱼也不装了,说“你费尽心思把我奶奶也骗过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我改行不行?”
我说“你是阳克,我是阴克,我们是天道规则之下,注定的道侣。”
虞幼鱼说“注定的,难道就是对的吗?”
我问出心中的疑惑“你从小到大嫁了那么多次人,为什么就这么反感嫁给我呢?”
虞幼鱼瞪我一眼,说“正是因为从小到大不断嫁人,害死了太多人,我才不想再嫁了。”
我有点怀疑虞幼鱼这话的真假,但是找不到证据。
我总觉得她对我的不假辞色,似乎还有更深层次的其他原因。
“行吧,这事暂时先不谈了。我放开你,别再瞎跑了,至少别让我失信于单于奶奶。”
我割断虞幼鱼身上的绳子,她一个箭步就冲进了厕所。
然后,厕所里就响起了哗哗的流水声。
量大而足,不亏是天道派给我的媳妇,肾功能就是好!
我的思维再次跑偏……
五分钟之后,我意识到了不对。
肾功能再好,容量也是有限的,多大的容具啊,能尿这么久?
撞开厕所门,里面果然已经空无一人。
洗漱台上的水龙头打开,水柱流得欢畅。
窗户大开,冷风夹着雨点从窗洞里灌进来,宛如一个黑不见底的吞噬一切的黑洞。
我无奈地探头看一眼窗外,昏暗的城市灯光穿透雨帘,哪见人踪?
这女人……
我苦笑着朝天空望了一眼,心里突然咯噔一声,夜雨如梭,天空中的黑云却被刺开一个小孔……我看到了北极星。
那颗亮到极致的极星似乎也看到了我,我感觉它朝我眨了眨眼。
然后,天空里的黑云突然开始下压,如若活过来一般,化作各种猛兽,狰狞地朝着我扑来。
这是阴灵!
而且是凝着煞气的阴灵!
我一边关窗,一边搓出一团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