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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惊(2 / 5)

扑通”打断。郭大娘那声音耳听着就惊慌起来,“长安你没事儿吧?摔到哪儿了?”然后是郭长平的声音,“妈你别管他,让他自己起来,他难道还一辈子不起来了?”

自始至终,两人都没听到郭长安的声音。但很显然,郭长安受伤满四个月,开始尝试着走路了。

只是自从郭长安回来,他那屋就一直拉着窗帘,显然并不想让人看到他狼狈的模样。两口子默契地都没有出声,选择了先回去,等郭家那边有人出来,才去叫住了郭大娘。

“让我帮着看着点儿?行啊。"郭大娘倒是没有犹豫,“就是怕我不懂,给你们看坏了。”

“那倒没什么难的,就是得注意点温度。“严雪把本子递了过去。郭大娘立马叫来金宝枝,“宝枝你过来帮我瞅瞅,长平就没好好念过几天书,还不如不念。”

“那你得让长安来,我也就比长平多念了两年。"金宝枝接过去,也蹙了蹙眉。

郭大娘犹豫了一下,干脆往里走,“那我去让长安看,他念书多。“又回头看看严雪和祁放,“你们不着急吧?”

严雪笑着道:“不着急。“祁放也淡声说了句:“不急。”郭大娘拿着本子进去,过了一阵儿又重新出来,脸上那点不确定已经没了,“就是凉了烧火,热了开窗,保持在22到28摄氏度是吧?”估计郭长安是帮她看了,还解释得挺简洁明了。严雪把五块钱递过去,“我家炕上有温度计,您隔段时间过去看一眼就行,我按临时工给您算钱。”

“就这么点事儿,还算啥工钱?"郭大娘显然没打算要。严雪却还是塞到了她手里,“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您把钱收了,我才能放心交给您不是?”

郭大娘还在犹豫,祁放也道:“您不接,我们也得雇别人。”那可就麻烦了,郭家好歹离得近,一个院里住了好几个月,人品也让人放心。

见两人打定了主意,郭大娘就没再推,但人也是够利索,立马出了门,″你们告诉告诉我那啥温度计咋看。”

晚上临睡前,严雪又把第二天出门要带的东西检查了一遍。两人的换洗衣物、介绍信、吃的……

待查到第二遍,祁放从后面搂了她,还轻轻揉了把她的头,“继刚会没事的。”

很难得的安慰,也很难得有人能从她机械性重复的动作中觉察出她隐藏的不安。

这次严雪没有躲,也没有再怪他摸自己的头,反而吐出一口气,放任自己在他怀里靠了会儿。

就这一会儿,天塌下来先让个子高的顶着,而不永远都是她……第二天一早,两人锁上门出门,钥匙就用块大石头压在窗台上,郭大娘要用随时可以开。

先坐小火车到镇上,再由大火车转船,船转长途汽车,到达老家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

正是六月初,关里收麦子的时间,老家所有的劳动力都在地里,在摇动的金色麦浪间,两人走了一路,也没碰上辆牛车驴车。祁放把两个人的东西都接过去提着,忍不住看了看严雪的脚,“你没事吗?”

“没什么事,走之前就好得差不多了。”

严雪说完,发现男人依旧低眸注视着自己的脚踝,不禁想起那天两人的冲突,“是真的没事。”

祁放也不知道信了没有,收回视线看向前方,“是不是到了?”“嗯。“严雪已经在村口看到了一个熟人,上前打招呼,“五奶奶。”严家庄一姓一个村,全是一个宗族的亲戚,对方按辈分来说是严父严柏山的堂婶。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家里穷,晚上熬夜也要纺棉花,把眼睛给熬坏了,盯着严雪看了半响才认出来,“你是柏山家小雪?”“是我。"严雪说,“我回来看看我奶奶和我弟弟,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她跟对方打招呼,就是想提前问问情况,心里有个准备。五老太太显然是知情的,一听就叹了口气,“那可不太好,本来继刚上回受惊就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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