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等待时机,定将其丑陋面目揭穿。
只是白鹿经过院子,与屹立与门前的金发少年四目相对时,敖甲站在那里依旧是一副妖冶浪荡姿态。
白鹿无法忍受,眼神幽深地盯着敖甲,冷漠地如同看毫无生气的死物。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碰撞出激烈的火花,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白鹿率先压低声音,薄唇中正,压低声音,言语却极尽刻薄:“你以为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你们并非一路人!你以为你能过天尊那关吗?”敖甲内心一个咯噔,但旋即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同样低声吼道:“至少我有色可以侍人,有的妖想侍人都侍不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暗戳戳的心思里藏着什么秘密…”
“你、你血口喷人,我不与你论长短!”
白鹿气得脸都红了,全然失态,他深呼吸一口后并未再多做停留,转身大步离去。
见他被气着了,金发少年志得意满,若打了胜仗的骄傲孔雀美滋滋地在院中转了一圈,可随即那鹿妖的话语又在他脑海浮现,如同冷水淋头。都说人妖殊途,倘若姚姚师尊真要棒打鸳鸯,他又该何去何从?他不禁苦着张脸,又如斗败的大公鸡萎靡下来,呆呆在院中坐着,心中不是滋味。
而屋内,慕姚对那剑拔弩张的口角全然不知,她拆了信又细细阅读一番后,心思此刻都集中在精美匣中那颗琉璃珠上。这琉璃珠剔透晶莹,随着灵力的融入,琉璃珠光芒大盛,屋内瞬间被奇异的光辉笼罩。
须臾之间,琉璃珠上方的空气似被无形的力量扭曲搅动,缓缓浮现出一道身影。
先是朦胧的轮廓,而后逐渐清晰,显现出一位中年青衣道人。周围有香炉青烟袅袅升腾,如轻纱般缭绕,那道人端坐在蒲团之上,身姿挺拔如松,用一根古朴木簪将头发束起,发丝不见一丝凌乱。他面容俊美儒雅,尤其是那眉目之间,充盈着超凡脱俗的神性光辉。哇,好俊逸一美男子。
慕姚稳了稳心神,忙问道:“帅哥你谁啊?”青衣道人并未立刻作答,他静静地凝视着慕姚,眼神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难以言说。
沉默片刻后,他微微启唇:“逆徒,吾乃汝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