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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他(2 / 8)

心悸不已。她并不惧怕和他做那样的事情,此刻却另有一种本能的、原始的恐惧,仿佛被野兽咬住喉管。

“刺啦!”

他单手一扯,她的衣袍应声碎裂。

拽到腰间,忽然卡住。

他没分心去看,幽暗的眸子仍紧盯着她的嘴唇不放。随手拽了几下仍然没能拽掉,他终于微露不耐,垂眸瞥下一眼。原来布条卡在了她腰间的银链上。

南般若也循着他的视线往下望。

碎掉的衣袍半挂在身上,肌肤似玉雪芙蓉,在帐间若隐若现。那一条细细的银光就像一道防线,守住了近在咫尺的诱人风光。他随手用来束缚她的银链,此刻反倒碍了他自己的事。蔺青阳气笑。

即便如此,他也没腾出另一只手来帮忙,只勾着唇角,沉沉喘着笑,单手把那件破碎的衣袍一截一截扯出去。

银链叮铛,卷卷放放。

很快,所有的碎布都被掷出了帐帷。

她像一朵玉雪无暇的花,盛开在阴冷的象牙骨木床榻上。蔺青阳覆下来吻她。

她虽无感觉,唇瓣却早已被他摆弄得嫣红。清新的藕香被她自身的香味浸透,莹润,缠-绵,香-艳。他重重咬住她的唇,冰冷坚硬的牙齿轻轻摩挲,犹豫要不要把口中娇嫩的花瓣刺破,揉出更加鲜甜的花汁来。

那根手指总算撤离她唇齿,不轻不重地压在她唇角。南般若任他亲吻。

肢体麻木,她的情绪也变得抽离。

她静静看他近在咫尺的脸。

蔺青阳生得好,距离再近也看不见什么瑕疵,鼻是鼻,眼是眼。他的眉骨与鼻骨最是硬挺,撑起一张好看得野心勃勃的脸一一他骨相好,越是看不清,便越显得他漂亮。

都说爱屋及乌,她却没有恨屋及乌。

即便对他有一万个杀心,她也始终承认他生得极好。当年初见,虽不算是一见钟情,但也像戏本子里写的一样,第一眼便感觉此人很熟悉,仿佛早已在梦中相识。

只可惜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运气爱上一个好人。她望着他,视线越来越模糊。

蔺青阳反手扔掉身上湿漉漉的衣袍的时候,不经意挡住她眼睛。当他放开遮挡她视线的手,她发现他身上的湿衣裳不见了,藏在底下的东皇法衣也不见了一-他不想让她发现。

扔了衣袍,再无阻碍。

蔺青阳侵入的时候南般若并不知道。

直到帐顶晃动越来越厉害,她这才恍然,轻轻吐气"喔”了一声。不死药已经快要把她变成一个木头人,她只怔怔想着,依着他从前的速度,怕是来不及喂她吃解药。

不知过了多少。

蔺青阳翻身坐起,然后拎着那条银链把她提起来,把她抱在他身上。大约是激烈的。

她见他手背上浮起青筋,抓扯银链的指骨一下一下泛着白。她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

不是黑也不是灰,而是一片虚无。

她抬了抬手,几乎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手指和手臂的存在。蔺青阳离她这么近,她感受不到他的体温,也闻不见他的味道。她的五感马上就要彻底消失,很快,她就会变成无知无觉的傀儡,永远不得解脱。

他当真不想救她吗?

“蔺青阳……她的脸正仰起来朝着帐顶,她无声呢喃,“我要死了。”腰间银链一紧。

她被拽向他,眼前画面消失之前,她看见他低头咬住她唇角。大

“”这是……哪儿?”

南般若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是蔺青阳第一次把她带进宫中,他安排她住进一座没挂牌匾的宫殿。位置不远不近,不热闹不偏僻,不简陋也不华丽。南般若看见宫道上悬着丧幡,又遥遥听着金台方向有诵经超度的声音,便询问了身边宫人。

宫人不敢不答,遮遮掩掩,含糊其词告诉她,是太后薨逝。南般若怔神片刻,反应过来一一蔺青阳的母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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