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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发见(2 / 3)

他输送过去。他体内的焚毒铺天盖地,燃烧着奇经八脉、五脏六腑,她弱小的冰魄真气虽管用,但跟螳臂当车没什么两样,反而会不断地吞噬着她的真气。钟离雪咬紧牙根,艰难道:“不必管我,你快快停手!”奚容芷充耳不闻,依旧在输送着真气,面色因真气即将耗竭而渐渐苍白了起来。

处暑关上门赶进来,席地一坐就将内力灌入钟离雪体内,有了处暑的内力,钟离雪强撑着将这股内力与冰魄真气融合在一起,强行去压制沙漠牡丹。虽不如自身内力来得强悍有用,但到底还是将熊熊燃起的内火压下去了一些,他一边借助外力压制剧毒,一边飞快运功调息,企图快速修复丹田,重聚内力。

处暑和奚容芷的脸色越发苍白,真气与内力耗竭到丹田隐隐发痛,但两人若是此时撤开手,那钟离雪体内的剧毒便会瞬间反扑,直攻心脉,致人于死命,因此二人再痛也不敢轻易停下。

钟离雪额间泌出细汗,强行从刺痛的丹田里运转出一成内力,借助寒冰之气与两股外力,齐齐反压而下,沙漠牡丹剧烈反抗,最终一点点熄灭了下去。待彻底压制住剧毒,全身温度骤然一降时,处暑尚且还能撑着,奚容芷却已双目紧闭倒了下去。

钟离雪飞快转过身,一手接住她,将她搂了过来,他侧脸去看脸色苍白的处暑,轻声道:“辛苦了,去歇息吧。”

处暑虚虚地拱了拱手,“是,公子。”

钟离雪将奚容芷抱起来,两人浑身都是湿漉漉的,他抱紧她,转身回了钟楼。

月影西斜,时间一点点流逝。

奚容芷意识苏醒时,察觉浑身温热,全身被禁锢住,像是有什么紧紧缠着她一般。

她睁开眼,眼前热气萦绕,她猜出是在内殿净室里的那池温泉里,而自己正被人紧紧抱着,她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脊,艰难地呼吸了一下。“钟离雪?”

“你醒了?"他放开她一些,双手捧起她的脸查看。奚容芷朝着他笑了笑,感受了一下内息,“你给我输了内力?”“嗯。"他应着,俯身亲了她一下,“下次不准再这般不顾自身安危地输送真气了。”

“可是,"她也伸手捧着他的脸,“若我停手,你便会遭剧毒反噬,有生命之危。”

“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你受伤而无动于衷。”钟离雪心脏阵阵软绵,说是沉溺于若水也不为过,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眼底眸色晦暗,他抓住她的手,视线依旧定她的脸上,似探究,似惊疑,“你是在,心疼我?”

“当然啊。"她温柔一笑,攀住他的脖颈,仰头亲了亲他湿润的嘴唇,“你是我夫君,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不心疼你心疼谁?”亲人?便只是亲人么?

他盯着她的眼,想到她父母双亡,而他亦是如此。世间万物,人海茫茫,他也只她一个亲人。他俯身与她额头相对,深深一叹,为妥协,为圆心中缺憾一一到底亲人才是这世间最深、最久的羁绊,便是天地毁灭,世间不存,也割断不了的关系。

如他与父亲母亲,他与她,便是这世间不可磨灭的羁绊。她当真懂得如何说些戳他心窝子的话。

钟离雪握住她的腰,温和地、平淡地,却不容抗拒地将她收进怀里,而后双臂寸寸缠紧,像巨蟒缠住配偶一般,从下至上,密不透风。背后泛白的鞭伤撕裂出鲜红的液体,他好似察觉不到疼一般,只紧紧抱着她,一再缠紧,恨不得揉碎她的骨血融进身体。二人间肢体交缠,体温相融,他低声道:“只准心疼我。”“只心疼你。“她应着,反手抱紧他。

钟离雪仍觉不够,他心口空荡荡,急需被填满,手心上滑,握住她的后脖颈,垂首亲吻她,热气环绕间,他低声道:“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她来不及回答便被他热烈的吻吞去,可他等不到她的回应,动作越发猛烈,连退也退不得,方察觉她想退却,他握在她后脖颈上的手便不容置喙地反握回来,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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