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担心这件事泄密......算了,日后她若能记住今日的教训,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彼此相安无事就好了。”
云胜男轻笑不语,她知道,姬螓的愿望注定会落空。
“我今天去了王畿,还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你们给我说的,怎么姜萝就被打了板子呢?”赢愔急得不行,她傍晚回宫时就不见妘昭和姬螓的身影,入夜后又被急召来云麓台,云里雾里地听完了姜萝挨板子,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姜萝想诬告我们擅闯禁宫,结果自讨苦吃,因此挨了杖责警示众人。”云胜男三言两语便把自己和姬螓对姜萝的算计搪塞了过去。
倒不是她有心隐瞒赢愔,只是赢愔心性单纯,恐怕会被人无意中套话,因此瞒着她对大家都好,也免得日后再生出别的风波。
果然,赢愔听了云胜男的解释大呼过瘾:“早知道有这出热闹戏,我就不出宫去了。祁国来的使者捎信说我母亲托人带了些东西给我,结果我去了王畿才发现,来的是我最怕的那位王兄。没人告诉我今年王叔的身体欠佳,派了这位王兄代替他为天子祭祀伴驾。”
说着说着,她又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每次我看到他都很害怕,他好像个木偶从来不会笑。我还听说,就连太子哥哥也怕他这个弟弟。”
闻言,云胜男微微挑眉:“你那位王兄这么凶残?”
“他岂止是凶残啊,”一提到那为王兄,赢愔的话匣子就有些收不住,“他今年才二十二岁,就已经靠着战功成为第一个封侯且拥有封地的王子了。听说他手下杀过的人,堆起来能填满他的封地。”
注意到少女有些夸张的措辞,云胜男有些想笑,却还压着嘴角一本正经地听着。
倒是姬螓听了赢愔的话,表情微微有些严肃:“你说的那位王兄,不会是祁国的定安侯赢洬(su)吧?”
赢愔立刻点点头:“就是他。”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姬螓同情地看了她一眼:“难怪,这位侯爷凶名在外,你怕他也正常。”
云胜男很快也在记忆里匹配到了这个名字,只是原主关于对方的记忆并不多,只是依稀听说过对方的凶名,在十来岁刚出征的时候就敢下令屠城。
她在心底倒吸了口凉气,赢洬的确是个狠人,难怪就连他自己的族妹都怕他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