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东西不力,却非要栽赃在我头上,简直荒谬。”
“师妹,此事我已有决断。”妫蝉神色不愉地提醒道。
姜喜假装没听见妫蝉的话,不慌不忙地回头看着云胜男:“我来问你,你的被褥之上可有青色芙蕖绣纹?”
云胜男还未回答,旁边的姬螓倒是忽然开口道:“的确如此,我与妘昭同屋,曾见过那床冬被。”
她的话显然比云胜男更有说服力,见她开口,妫婵的表情有些意外,皱了皱眉却也没再说什么。
姜喜点点头:“那便是了,我知道你的被褥在何处。而且,我也知道是谁将她扔在那里的。”
她话音一落,姜萝的面色便微微一变,将信将疑地看着姜喜,生怕是对方又在诈她,犹豫片刻后还是选择保持沉默。
见她不语,姜喜又淡淡道:“有人将那被子扔在东苑外面的河道旁边的芦苇荡里,几只野猫将那被子做了窝。我无意从那处路过时,还在那被褥旁捡到了一枚玉珏。”
姜萝闻言,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腰间。
她穿衣打扮喜好奢靡,腰间更是错落有致地挂一堆玉珏玉佩,此刻仓惶望去,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丢了玉珏,在无意中留下了证据。
见她神色隐隐慌乱,妫蝉哪里还不明白事情的真相。
她皱眉看着姜喜:“难道师妹认为,不该处置妘昭么?”
姜喜道:“自然该处置,但既然是双方都有错,便没有只处置一方却放任另外一方的道理。不过是些新人间的小争执,师姐高抬贵手,小惩大诫一番让她们得个教训也就是了。”
说到这里,她又压低了声音:“眼下最要紧的,当属国祀。”
妫蝉的眼神微变,片刻后她咬紧了后槽牙,从唇齿间挤出话来:“你们将损坏的围栏修好,每人禁闭两日,静思己过。”
随后,她又把旁边的赢愔和姬螓两人也点出:“你们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与妘昭姊妹情深,就一起陪她思过吧!”
赢愔:“......”
姬螓:“......”
这把火烧能到她们头上也是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