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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个女主(2 / 4)

球还是腐烂了,他们怕她感染发炎死掉,便按着她用牙签挑出了腐坏的眼珠,又往里倒了一瓶碘酒消毒。如今谢昭昭已经记不清楚当时撕心裂肺的疼痛了,但那种身处漆黑中绝望的滋味却烙印在灵魂里,即便失去记忆胎穿到了这个世界,她依旧讨厌黑暗,里总要点着烛火才能安寝。

现在她又看不见东西了。

谢昭昭强压下心底的躁动不安,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闭着眼用耳朵去感知周围的环境。

橙淮此次带了不少人来围堵她,这些人脚步轻盈,警惕心极强,举止干脆利索,又完全服从橙淮的命令,一看便不是寻常的随从。看来他绑架她并非是一时兴起,或许是早有预谋。她记得橙淮说,将她弄晕了带回去。

这个"带回去"便有些意味深长了,回去是回到哪里去?橙家?还是他私下居住的别苑?

谢昭昭从被三人追杀,到橙淮带着猎犬追踪她,再到她被迷晕绑走,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小半个时辰。

而在这之间,她先从马背上滚落,又在山坡下翻滚了一段距离,两次被碎石子割得浑身上下都是伤口。

因着那痛觉转移,赵瞿或许能察觉到异样。但他向来喜怒无常,上次只因她提了一嘴赵明的生辰,他便气得将她逐出了皇宫。而今她才刚刚拒绝过他为后的提议,不知道他会不会第一时间去营帐看寻她。

倘若赵瞿去了,当他发觉她和谢彰彰不见后,他总要派人将罗浮山狩猎场把守住,再仔细搜查她们两人的下落。

他要是发现得早,赶在橙淮与她在山坡对峙时,便已经将罗浮山猎场戒严,那橙淮恐怕不好将她转移出去,只能先将她暂时藏在罗浮山某处隐蔽之地,等待时机再将她带走。

若赵瞿发现得晚,橙淮将她带离了罗浮山,那么此事就变得复杂起来了。除非赵瞿意识到绑架她的人是橙淮,不然天大地大,等赵瞿翻遍越国找到她的时候,她只怕已经在瓮罐中腐烂发臭招苍蝇了。谢昭昭自是不敢将全部希望寄托在赵瞿身上,仔细辨别着附近的声音。她周身似乎很安静,静到她可以听清楚自己的心跳声,不远处还可以听到鸟叫,风吹树叶的簌簌声,以及轻微且沉闷的"嘶嘶"响。她将自己放倒在地上,慢慢调整姿势,半趴着像虫子一样朝着声源姑蛹了几下,伏在地上努力辨认着最后一种“斯嘶"声来自何物。离近了听,那声响变得更为杂乱,像是什么东西贴在草地或是碎石路上爬动。

谢昭昭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蛇。

而且听起来似乎不止一条,体形该是不算小,很有可能是成年蟒蛇,坚硬的腹部鳞片与地面石子不断摩擦,发出断断续续且细碎的沙沙声。她又侧首将脸颊贴在了地面上,尝试着用脸侧摩擦地上,粗糙湿冷的触感刺得她肌肤微微作痒,谢昭昭心底瞬时有了数。地面是木板结构,因常年潮湿隐约有腐败的气味,但应该是搭建前便做过防腐处理,还特意选了防潮性较好的柚木。她现在应该还在罗浮山内,所以橙淮才会让人堵住她的嘴,捆住她的手脚,又不知搞了什么鬼将她一双眼致盲。

谢昭昭尝试着瞪大眼睛,盯着虚空的方向不眨眼,直到眼睛发酸发胀,眼眶止不住渗出泪水。

她借着泪水冲刷着双眼,反复几次后,竞是隐约可以模糊地看清一些轮廓。原来她的眼睛还在!

谢昭昭连忙朝着四处打量,如今应该是白日,她被囚.禁的房间并不算大,窗户被木板潦草地钉住,但或许是因为时间仓促,那木板钉得歪歪斜斜,隐约有一丝日光透过缝隙洒在屋子里。

她视线在屋子里环绕了一周,最终定格在了滚落在脚边的几颗小枣上。这里有枣树?

谢昭昭忽然想起前往冬狩的路上,橙梓曾一脸兴奋地告诉她,她和橙淮在罗浮山脚下的西南方搭建了一间木屋,门前门后栽了好几颗枣树,每年冬狩时他们都会过去打枣吃。

地上的小枣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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