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
比起美合的故事，他更想和姜云霆谈谈，对方能帮到哪个地步。
陆凡的不满写在脸上，美合怎会看不到，耸耸肩，装出无所谓的样子：“我男朋友就这样。”
姜云霆瞧瞧两人，琢磨美合讲的故事，他确实更了解女孩一些了。
“双重人格，可能是刺激产生的。”手柱在下巴上，总裁已经放了对面坐两人，“突然昏迷是怎么回事？还有昨天，听到海浪的声音......难道人格还能传染？”
姜云霆摇摇头，有些问题看似解开，深入探索后，发现又是个死循环。
“知道了，谢谢你们。”
简单思索一番，总裁从沙发上站起来。
见他有走的意思，陆凡坐不住了：“你今天叫我们来......”
说实话，两人讲故事时，他挺闹心的。
越是饶有趣味，他越是觉得，对方话不在点上。
如今更是被他猜中了，打听完就走，那还叫他们来干嘛。
陆凡可不是吃亏的主。
“还觉得自己亏了？”姜云霆一眼就看出对方的想法。
只能说，他气太盛了，学生没入社会被毒打前都这样。
陆凡嘴没说，挺直身子又板着一张脸，正是不服气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