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不会喜欢这样。在总裁的威严下，说不出半点建议，只能弱弱的问出声。
“还有其他办法吗？”姜云霆不假思索的回答，摇摇头，在他看来，在他没有新办法出现前，总要抓住一个实行下去。
撒网捞大鱼，只要他编织的网够大，林可就跳不出来。
“总裁不是想找个女孩谈恋爱，怎么感觉，在解决竞争对手？”
秘书挠挠头，他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到了更多东西：“这样的总裁会被喜欢吗？”
“总裁的实力自然不用说，但那在女孩眼中也没形成优势。在商业套路中，批量撒网，把一套策略复制成数千份分散出去，能吸引视线不假。可那是几年前的策略，早就跟不上时代了，集团也不用了。”
秘书看看姜云霆没敢说话，他相信总裁在做决定前，想了其他办法，想到还坚持固执的原因只有一个，其他方法在林可身上不管用，逼得总裁没办法，只能用量变撬动质变的土办法。
任何决策都要承担风险，严重者，赔得一无所有。金钱也好，感情也罢，都得看好下注。
姜云霆摆弄着手机，想着怎么联系林可，她比较能接受。
他不怕拒绝，也有底气，自己能在追逐中一次次坚持，只是苦恼，如何在见面的时候给女孩留下印象？
即便是糟糕的印象，至少林可记住了他。
“总裁要去找她？”秘书瞧出姜云霆的烦躁，晃着手机，似乎下一刻就要扔出去。
总裁的反应好像在说，没用的东西，留你干什么，不如从十八层掉下去，看你摔得粉身碎骨，心情还能好点。
一瞬间，秘书有种错觉，手机碎得稀巴烂，总裁邪恶的笑了。
男人勾起嘴角，阴沉的脸与黑暗融为一体，眼睛格外明亮，黑暗渐渐扩散，将男人整个笼罩起来。
阴森森的气息，席卷每一个角落，很快，男人就看不见，身影隐匿在黑暗中，只留下明亮的眼珠与外界交流。
别以为，夜明珠一样的东西能在夜黑中减少恐惧。
有不如没有，看不见才是解脱。
没人喜欢这样被注视，黑暗的环境让人无从下脚，偏偏多出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饥饿的狼，盯着它的猎物。
每个被黑夜笼罩的人都要丧命，没人能幸免，所有人都要变成白骨。
秘书倒吸一口凉气，摇摇头：“不行，管不了，管不了。”
即便秘书邀功心切，他总得为自己安全考量，若他都到了这个地步，还什么钱不钱的，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管不了就出去，我自己想办法。”姜云霆盯着他，眼神与黑暗发着绿光的‘夜明珠’无异。
秘书哪想到现实与脑袋这么同步，瞧见总裁看他的时候，吓都要吓死了。
双脚一软，都要摊地上了，还好附近是椅子，缓解了尴尬。
秘书靠在椅背上，大口吸气，在总裁身边能领到十倍的工资不假，却也要承担风险。
总裁生起气来，他是真的害怕，哪怕姜云霆什么都不说，只要眼珠子那么一立，秘书便感到不妙。
全身已经开始呈现松软的状态，他怕一个不注意浑过去，要知道，现在的办公室可个危险的地方。
“既然总裁有办法，我就不在这打扰了。”秘书摊在椅背上，想起还有点起不来。
姜云霆点头，没有留他的意思。
“女孩子可能喜欢温柔一点的男生，也许会对总裁有用。”
秘书尽着最后一点微薄之力，总裁对他都这样，何况对林可了，将心比心谁都不容易。
他虽不知总裁是怎么缠上林可的，